”“臣妾参见太皇太后、皇后娘娘,”越贵妃娇柔地行了妃礼,故作无辜道,“是啊,臣妾也正觉奇怪呢,兴许是酒力太猛,所以霓凰才醉了。”“这满院的侍卫又是怎么一回事?”皇后咄咄逼人地问,而在后宫眼中一向是已经有些糊涂的太皇太后,此时却很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唇枪舌箭。“这侍卫嘛…,是太子说要给臣妾演练什么刀阵箭林,说要是演练好了,也不失为一种舞技呢~”她说罢便嫵媚地轻笑了笑,可这种姿态在皇后眼里堪比秽物还要噁心。“你让霓凰郡主这样的贵客躺在地上不管,反而和太子摆什么刀阵、射什么箭林,你用这话回我还可以,难不成,你就这样回稟陛下吗?”“如何稟报陛下是臣妾自己的事,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两个女人站在院中,眼睛里都快要激出火花来。……殿上,几人该站得站、该跪得跪,东方凌歌事先换好了穆府侍女的装束,静静站在穆霓凰身后,她很努力地憋住笑,儘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想笑。“出了什么大事,居然闹到养居殿来了!”梁帝一身轻驾皇袍快步走出,面色不虞地道,他扫了扫在场眾人,发现比他更不愉快的穆霓凰,“霓凰,谁惹你不高兴了吗?”“请陛下为霓凰做主!”说着便直直朝梁帝跪了下去。“这孩子,好端端的,你怎么会行这么大的礼呢?快起来,有事慢慢说!”“越贵妃娘娘以畅谈家乡风情为由,召霓凰入昭仁宫,却暗中在酒水中做了手脚,太子趁机携外臣司马雷欲行不轨,逼迫霓凰下嫁,还望陛下彻查此事,还霓凰一个公道。”穆霓凰字字句句鏗鏘有力毫不隐晦,梁帝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贵妃……太子……?可有此事?”“陛下明察,臣妾冤枉!今日,臣妾请郡主前来饮宴,后来……郡主昏昏沉醉、不胜酒力,太子和臣妾正在照顾时,皇后娘娘突然携太后娘娘驾到,什么都不说,强行就把郡主给接走了,之后,就接到了中宫旨意,让携太子到养居殿来见驾……,臣妾虽然心中疑惑,但却不敢违抗皇后娘娘的懿旨,可没想到,郡主突然间给扣了这么大一个罪名,臣妾实在不知道事从何起啊!莫非……郡主觉得照顾不周、觉得有所怠慢吗?”“哼,”穆霓凰冷冷讥笑一声,“你这酒可真够厉害的,只饮一杯便如中迷药、神志不清,天底下有这么烈的酒吗?”倒真有啊霓凰……,东方心里默默抚额,如果这里有谁喝过“生命之水”的话……啊哈哈……“陛下,奴婢随我家郡主共同赴宴,奴婢亲眼看见我家郡主只喝了一杯酒,便开始神志不清,我家郡主急忙要离开越贵妃娘娘的昭仁宫,娘娘却叫其他人拦住她,那叫司马什么的公子也莫名其妙闯了进来,想要轻薄我家郡主,我家郡主步伐混乱几欲摔倒,奴婢被拦着难以接近,好不容易我家郡主逃到了门口,皇后娘娘和太皇太后娘娘、靖王殿下才来……,”她一脸“真情”地控诉,谎话说得比实话还要真,“奴婢斗胆恳请陛下为我家郡主做主!”“这是霓凰你的侍女?”“回陛下,她的确是霓凰今日入昭仁宫赴宴所随身携带的侍女。”是的,只是老子“随身”的方式是跟踪而已,东方偷偷窃笑道。“今日请郡主前来饮宴的,是陛下御赐的七里香,陛下可以派人去查,绝对没有第二种酒!而且…郡主怕是已经醉了,进来的明明只有太子,哪有什么司马雷…”“娘娘,”东方又插嘴,“儘管没有第二种酒,但我家郡主酒量甚好,怎么可能一杯就倒呢……,莫不是,您在我家郡主酒杯里抹了什……”“放肆!”越贵妃一瞬间有表情崩坏的趋势,“你一个小小婢女,也敢这样对本宫说话!”“你还真是巧言善辩,敢做不敢让人说吗?”皇后站在一旁凉凉的开口道,“一个婢女而已,她敢这样在陛下面前欺君吗?又难道霓凰郡主拿她的女儿之身,无缘无故地诬陷于你?”还真敢欸怎么办呢,东方也凉凉的想。“臣妾真的是不明白,郡主为什么会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就像臣妾不知道,皇后娘娘无凭无据,怎么就会立即相信郡主,而不肯相信臣妾一样……”“娘娘,试问天下哪里有女人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呢……,”东方做作地抹了把眼泪,道,“娘娘也是女人,敢拿自己的贞洁来开玩笑么?”“你闭嘴!”越贵妃简直要气疯了,“臣妾敢问皇后娘娘,在我昭仁宫院内是否看见司马雷?有什么不轨之举?或是不堪入目的场景吗?”“那是因为她们即时赶到!你才奸计未遂!”穆霓凰动了真气,一双英气的眸子满是愤怒的盯住越贵妃。“郡主坚持认为我心怀不轨,我不愿争辩,郡主更亲近皇后娘娘和誉王,而并非我跟太子……,这是我们德修有失的缘故,我不敢心存怨懟…,但请问郡主,你口口声声说落入了我的陷阱,你的玉体可曾有伤?我若真的苦心经营一条毒计,怎么会有恰到好处的皇后娘娘冲进来相救呢?”“霓凰在战场上见万千敌兵,论阴毒,却敌不过你这个后宫妇人!”“难道我由你构陷,半点不为自己辩解吗!”还跪着的东方悄悄看了一眼梁帝的脸色,决定再下剂猛药,“越贵妃娘娘适才还说我家郡主亲近皇后娘娘和誉王,不亲近您和太子,奴婢想问,为什么您非得将这件事牵连到两位殿下,”她抬头直直看着越贵妃,慢慢说道,“难道不是娘娘单独宴请我家郡主吗?”“这难道不是只属于后宫之间的事吗?”“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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