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没告诉你,大概是因为她不爱炫耀皇家身份。她原本是唐国公主,在你父亲灭唐的时候被你父亲俘虏,带到汴京来的。这她也没告诉你吧?”“恬姐原本是唐国公主?”曹珝又吃了一惊。“没错!”德昭沉稳答道:“早些年唐国在时,假如两国和亲,恬恬会是我的正妃。唐国亡了,父皇就把她赐给我作侧妃。由此可见,我与她有不解之缘。总而言之,还是那句话———她是我的人!”
“在下明白了!”曹珝垂头丧气答道:“在下告辞!”年纪轻轻的曹珝从小养尊处优,面临生平第一次挫折,自然很难承受。然而,他慑于德昭的地位与威仪,只能嚥下自己的委屈,默默转身离去。曹珝神色黯淡,才从厅堂前门走了出去,永嘉就拨开了厅堂后面的珠帘,走了进来。德昭一看永嘉凝重的脸色,就晓得她听了方才厅内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德昭站起身来,略带忐忑问道。永嘉点点头。接着,她以伤痛的眼神望向德昭,含着悲哀说道:“一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放我离开你的府邸,根本是假的!原来,你并没有真的放了我!”“放了你?”德昭被永嘉的怨懟激怒了,愤然喊道:“你为何想要我放了你?难道,只因为曹珝年少未婚,你就以为他能给你一夫一妻的婚姻?你若那样想,那就太荒唐了!曹彬绝对不可能让你进他们家的门!”“我当然明白,曹彬不会让他儿子娶二皇子的下堂妾!”永嘉冷笑着接口道:“何况,曹珝已经订了亲。你回想一下,大概就会想起来,你四叔有一个女儿早在娘胎中,就被指给了曹珝。再说,曹珝年纪比我小六岁,思想还不太成熟,我怎会想要嫁给他呢?我只是把他当个弟弟看。没想到,你连让我认个乾弟弟的自由都不给我!”“乾弟弟!”德昭不以为然哼道:“就算你把他当弟弟,他哪会真把你当姐姐?你没注意他叫恬姐的那股亲热劲儿?别说你看不出他有多喜欢你!我不会相信!”“好!就算我看得出来他对我有点意思,又怎样呢?”永嘉直言相顶:“只要我守住分寸,他就只能做我的乾弟弟,不需要你cao心!”德昭一听,越发火大,更大声嚷道:“你不要我cao心!好,那么,刚才你在后面,明明都听见了我在说些什么,你为何不出来?你为何没跑出来告诉他,你不愿做我的侧妃;告诉他,你不肯跟我圆房;告诉他,你只想认我作义兄?你为何不跑出来啊?你说,你那时候为何不跑出来揭穿我?你说!”“我---”永嘉被他咄咄逼人的质问给问住了,一下子什么也答不上来。“你任由我把他气跑,那就表示,你也认为,他那样来找你并不妥当!不如就让我把他气跑算了,对不对?”德昭又紧盯着问。永嘉听了,先是一怔,稍后才垂下头,轻叹道:“就算你说对了吧!如果,你只是故意气他,倒也就罢了!我只怕,你方才所说,就是你心中所想”这几句话直直刺入德昭的心坎,竟引起了他一阵心痛。他又蹙紧了眉头。德昭深吸了一口气,才垂下眼瞼,黯然说道:“恬恬,算你说对了!在我心目中,你的确是我的人。我曾经很努力要顺着你,放你自由,可是,今天一见到曹珝,我就发现,我无法忍受另一个男人来找你!今天来的是曹珝,明天可能还有别人!我一想到了万一有一天,你跟另一个男人走了,就觉得要发疯!我不能让任何人把你抢走!”他越说越激动,猛然伸手一把将永嘉拥入怀中,紧紧抱住她,紧到使永嘉几乎透不过气来。永嘉闻到了德昭身上的男性气息,驀然想起了当年初遇,德昭为她吸出蛇毒,抱她上马的时候,就闻过这个味道还有德昭的汗巾,那时候绑在永嘉右脚踝上,阻止含有残毒血液窜流的汗巾,永嘉一直保留着。那上面也有德昭的味道。从前在唐国皇宫中,永嘉经常把那汗巾拿出来闻一闻自从得知肖日新其实是大宋二皇子赵德昭,并且已有一妻一妾之后,永嘉就不许自己再那么做了。然而,她依然习惯把那条汗巾压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并未改放到别的地方去。此时此刻,这种曾经令永嘉魂牵梦系的气味笼罩着她,令她无法抗拒。她任由德昭的双臂紧缠住她,也任由自己的身体紧贴住他的身体,没有丝毫挣动。德昭改成只用一隻手臂搂着永嘉,另一手先轻抚她的长发,又托住她长发遮掩的后颈部位,使她的头往后仰。然后,德昭就俯下脸来吻永嘉。这是永嘉的初吻,但她竟然不觉得生疏,只觉得德昭的唇舌温柔体贴,使得她沉醉得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眼。甚至,她的女性本能使她自然而然予以回应。她的回吻更激发了德昭的热情。德昭一边继续吻她,一边把她的身体转成侧面,再伸一隻手往她穿着长裙的双腿后面一捞,就把她腾空横抱了起来。这个突来的动作震动了永嘉,使得她如梦初醒,睁开眼睛,撤开嘴唇,惊问:“你要做什么?”“我要你!”德昭热烈答道:“我现在就要你!”说着,他就抱着永嘉往厅堂后面走。“不!你不能这样!你放我下来!”永嘉立刻抗议,同时挣扎着要跳下地。永嘉怎么挣也挣不开。德昭一手紧扣住她的腰侧,另一手从下往上紧箍住她的大腿近膝盖部位,把她牢牢卡住了。“我不放!”德昭坚定说道:“我再也不会放开你!再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接近你!”他不管永嘉怎么以双手推他,双脚乱踢,就只顾迈开大步,穿过珠帘,走向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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