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风微微吹起湖面片片莲叶漂动,雨寧和月明划着小舟在湖面欣赏雪后的第一场春光,水鸭悠哉的滑着水、时不时将头浅下水面,各色莲花零零散散错落开着,船身划过飘来一阵清香,太阳含在风里还不暖,柔柔的天光透着诗意,远处的拱桥独立在水中央,过桥的人们担着幸福的重量。
雨寧将船桨放在身旁,他兀自躺进月明双腿之间,头枕在他小腹及腿跟,一张莲叶盖在脸上,愉悦的听着月明吹笛,月明自来沧海门便开啟了他的丝竹之路,笛子学的尤其之快,现在已经能轻松吹出一首曲子。笛声悠悠船儿晃的悠悠,雨寧呼唤他的声音也悠悠「月儿……你好美…?雨寧靠在他腹部的头蹭了蹭撒娇又曖昧的唤他。
月明停下笛声用笛子敲了那头一下「起来!我脚麻了!?月明没好气的说,最近雨寧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黏人,总是忍不住动手动脚,只要一有疏忽便会靠过来,真的是纠缠!雨寧移了移躺的位置说「不起!除非?你亲我一下!?雨寧摆滥撒泼的说着。
月明拿掉盖着他脸的莲叶,将头罩在他脸上盯着他看说「要不要起来?快一点!?口中已有不耐之气。
雨寧跟月明近在咫尺、脸对着脸,呼吸都能将气喷到对方脸上,他一把拉下月明将唇贴了上去偷亲了一把,心满意足的快速起身,坐在对面红着脸。月明突然被亲了一下吓了一跳,他用手擦去唇上的温热,面有慍色看着眼前人说「李雨寧,你又在干什么??他早就跟他说过自己不懂情爱也不打算懂。他只想他做回那个相伴相知的好友,却无奈他总是超乎自己想像。雨寧忝着脸说「是你勾引的我,可不能赖我!?一向的谦谦君子赖起皮来竟是如此利害,月明都快被他气的吐血脸色一阵白又一阵红,霎时不知该说什么,所幸撇过头不理会他。雨寧见他气了轻轻拽他衣袖,哄着要他别生气。雨寧坐直了身子摆回了原本的君子模样,取出古琴枕在腿上拨撩着琴弦,缓缓的弹起了月明爱的曲子,琴声伴着摇晃的船身佐着春光,月明轻轻闭着眼享受着眼前的美好,弹琴的那人看着他愜意舒服的脸孔,眼底满是宠溺。琴声悠扬的向湖心远去,月明的思绪也随之飘远,半倚着船身竟不知不觉睡去,雨寧在他的脸颊额上落下一吻。
沧海门宗主是一个高瘦精壮的中年男子,他的道侣较他矮一颗头、皮肤白皙些微有肉,同为男子的两人梳着同样发髻,插着同款玉簪、穿着同色衣袍,出入皆在一起羡煞眾门人。月明来沧海门已住了数月还未见过宗主,今日宗主唤了两人到湖边凉亭饮茶。
宗主早已听说月明绝尘姿色,亲眼所见还是难免胸中一悸,当真如謫仙一般。
李雨寧领着身旁的宇月明在宗主前半膝跪下恭敬的说「雨寧拜见宗主、泽风长老!?
「哈哈?好好,都起来吧,今天就是间聊来着不必拘束!?白宗主朗声笑着示意两人在身前坐下,身旁的泽风也微笑点头。
「听说小友是法华寺长老,还不知怎么称呼??泽风对着月明柔声问道。
「泽风长老客气了,宇月明修为尚浅不敢自称长老,长老与宗主称我名字就好?月明温和的回着,身旁的雨寧为他倒了茶。
白宗主笑道「泽兰家的小子长大了还懂体贴了!?被看穿的雨寧红着耳根装没听到。
泽风拉了一下宗主的衣袖斜看他一眼。白宗主轻咳一下笑道「雨寧今年二十有八了,既然人带回来了,是不是该结为道侣,有个正式的名分?喝着茶的雨寧被茶水呛着捂着嘴咳起来,手掌在身前直摇着‘不’!端着茶碗的月明也愣了“结道侣”是他想的那般道侣吗?在雨寧还无法回话时月明正色说「宗主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并无其他!?他字字清晰掷地有声的说。咳声较消满脸通红的雨寧眼中闪过一丝酸楚,坐起来回答「宗主真的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係?他缓声说语中透着些微无奈。
眼前的白宗主与泽风长老彷彿看透一切,两人喝着茶没在纠结这个问题。
「无妨,无妨!?白宗主改问月明年纪、宗门所学,来沧海门适不适应?有没有四处走走等等生活杂事。
「听你这么说月明小友是在寺庙中长大的囉!难怪这气质??白宗主微微点头称讚看着这謫仙般人物「仙风道骨,清心寡慾是个修仙的不二人选!?白宗主打心底的认同。泽风看着雨寧复杂的神情却道「小友生在佛门六根清净、清心寡慾未涉情爱自是如此,而如今出了佛门应当有所收穫!知情懂爱也能修仙」泽风深情地看向身边人。
白宗主听身边人如此说一改原本爽朗狂放的性格,温柔的说着「那是,修仙虽好、但得一心人也很好!」白宗主握了握泽风的手。月明只是静默听着并不回答。泽风问了雨寧与月明如何相识的过程,他看向雨寧道「我瞧你好像不只是朋友?」雨寧耳根微红有点尷尬却答不上来。一直静默的月明此时说了「他的确如此,他曾说要纠缠我一世。」月明一双毫无杂念的金眸看着泽风,眼中并无情爱。
泽风看着眼前的青年,正如宗主说的是个极其清透之人,心想雨寧要将这人留下少不了吃苦!他转向雨寧说「或许,你能放下?你会吃苦的!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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