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露了他闇黑的想望:如果能这样,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里,他是不是就能舒心一点?不用再恐惧对方的离开、不用因为对方嫌恶的眼光而心如刀割为什么旋就是不能接受他呢?自己明明是这世上,最爱他的人,也愿意为他作任何事明明,那接纳自己的蜜穴如此湿润、如此依依不捨,为什么她的主人,却能够一秒变脸,矢口否认呢?真不明白啊…
「哥喜欢这姿势吗?感觉可以顶到不同的地方呢你下头的小嘴说很喜欢喔」
长指像是膜拜一般抚过线条优美的小腿肚,凹陷的膝膕,嫩白的大腿动作轻柔而优雅,然而下半身的撞击却不然—粗暴而扎实,肉贴着肉的碰撞,黏膜与黏膜之间的撕扯他存心不给对方喘息的馀裕,存心要让对方烙上自己的印记,从内而外,每一寸细胞、毛细孔、肌肤
张日旋抿紧了唇,微微别开了脸,不想回应对方像是狎玩一样的话语—但张夜舞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哪…哥哥刚刚我吸你奶子的时候,你叫得多可爱再让我听听嘛」
阴茎刻意地一个大幅度的进出,他满意地望见张日旋俊雅的面孔一阵扭曲,架在他肩上的腿肚亦驀地绷紧但身下的人儿,依旧是无声。
明明这么有感觉不是吗?对方的死硬脾气总是让他又爱又恨既想要不顾一切地弄坏他,又忌惮着兄长寧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个性
「说呀你之前不也常说吗?我好爱舞的肉棒,舞干得我好爽什么的我的功力退步了吗?哥不舒服吗?」
张日旋闭了闭眼,一面喘息一面低泣。
那怎算数呢那时他以为自己只是在满足对方无从紓解的性慾啊!!如果早知道,对方自始至终对自己抱持的是那种心思,他就是死也不会说这种令对方误会的话!!
张日旋极力压抑的抽泣没逃过张夜舞的眼。
他心口一阵抽痛,同时又有一股愤怒熊熊烧起—
成为我的人,当真让你这么无法接受?!那你口口声声对我说一辈子都要在一起,一辈子都不离开我,都是骗我的吗?!
「不想说吗?」原本还透着撒娇的语调如今凛冽如寒冬,恰似他山雨欲来的脸色。「还是再绑住你的鸡巴,你比较想开口呢?」
张日旋睁开了眼,温雅的脸孔上满是斑驳的泪痕。他苍白的唇瓣开开闔闔,最终只吐出:「不要」
那种折磨最痛苦的地方不在于无法射精的难耐,而在于那让他体会到:人,原来在慾望面前,也是跟畜牲一样,为了高潮的想望,可以把尊严什么的都摆在一边,只求个解脱。
事后心理的折辱与创伤,他当真不想再体验一次
张夜舞勾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他双手扣着张日旋的双侧膝窝,将他的腰身反折,成了臀部朝天的姿势。
他用体重牢牢压制着对方,水晶灯打在他身上,成了笼罩在张日旋全身的阴影。
他微微抬起腰身,再顺着重力往下一撞,伴随着清脆肉击声的,是张日旋发出的一声哀鸣。
「说呀」与他像是要钉穿对方的力道相反,他的嗓音依旧徐徐缓缓,像是在哄着不听话的孩子。「我等着呢」
张日旋的双膝被压在脸颊两侧,只要一睁眼便能见到那紫红色的兇器是如何直上直下的进出自己,而自己后方的小洞又是如何吸得紧紧的,对方只要一抽出便会顺势翻出粉色的秘肉,上头镀着明显的水光
他闭起了眼,那画面却像烙在了他的视网膜,鲜明得难以抹去。他动了动唇,呜咽着说:「我很舒服还要啊啊…不行受不了好深」
张夜舞运用体重和重力,每一下都像要将身下的人儿捅穿一般,那小小的肉洞汁液四溅,『噗哧噗哧』的水声伴随着张日旋时而细弱、时而高亢;时而献媚、时而讨饶的呻吟,当真令人听了骨头都要酥了。连加大的欧式双人床也敌不过两名成年男子的激烈运动,时不时发出吱嘎的声响。
张夜舞伏低了身子,低下头,咬住其中一朵红樱便粗率地吸吮起来,张日旋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连腰都抖了起来。
「不可以碰那呀啊…好怪这样我会呜呜」
恶意的侵略者紧抵着他的敏感点,不再大进大出,而是旋绕着腰身,翻搅着他痉挛的内壁。枣红色的乳蕊一侧已经满佈齿痕,张夜舞松了唇,贪婪地又去逗弄另一侧。
「你会怎么样?嗯?说啊…」他步步进逼,要让弱小的猎物就此放弃逃跑的荒谬念头。
「会死掉会被肏死呜呜」因为慾望、尊严、羞耻而迷乱的人儿嚶嚶哭泣着。
好可怕好可怕身体变得不是自己的没办法控制好害怕原本坚持着的东西想不起来了要赶快想起来很重要的不能够再次
「啊哈…那里好麻唔嗯喜欢」他扭起了腰,配合着那在他体内翻搅的阴茎,飢渴地想让每个敏感点都被临幸到。带着泪痕的迷醉脸孔性感得不可思议,张夜舞只能俯首称臣、目眩神迷。
他揪住张日旋的发,唇凑了过去。「舌头,伸出来。」他粗喘着,令道。
粉嫩的小舌没有迟疑,缓缓地探出,然后被他一口含住,抵死交缠;腰身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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