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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洛縈见洛霜呆愣的样子,忍不住唤了一声,洛霜浑身一震,回神过来,见状,原本就不甚放心地站在一旁的周天清忍不住问道:「姑娘,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洛霜垂下眼帘,挡住自己目光里的情绪,忽然用力拔出射中周天恩的箭,随后果断的撕开裙襬,令洛縈与周天清都是一楞。只见洛霜用原本衣服上的布料缠住周天恩因拔出异物而不住流血的伤口,用力地打个死结后伤口终于因压力而止住血。
接着,洛霜从身上掏出几瓶药罐,又令洛縈和周天清一愣。洛霜不理会他们惊讶的眼神,将其中一瓶黄色药罐加入绿色药罐之中,一股奇臭的味道散开来,令位于顺风处的洛縈有股反胃的感觉,而距离最近的洛霜因早知气味难闻,故早已屏息,快速将药罐灌入周天恩的嘴里。
不明的药物从嘴里流入,反胃的感觉令一向冷静的周天恩眼神亦闪过瞬间的慌乱,洛霜将他的眼神看在眼里,嘴角微微扬起,看似抱歉说到:「对不住了,公子,所谓良药苦口。方才你连死都不怕,何必怕一罐药?」
周天恩感觉到这名姑娘语带讽刺和小小的得意,不禁愣了会儿,随后漫不在乎的一笑。「洛霜姑娘。你的药似乎有点作用了。」听见眼前的陌生人忽地喊了自己的名字,洛霜有瞬间的失神。
闻言,周天清掩不住喜悦的情绪,关心的蹲下身:「皇天恩,你真的没事了?」
「你感觉的到药的作用?」周天恩还未回应周天清,却被洛霜用惊异的语句打断。
正常人,是感觉不到药的作用的。从毒入开始,毒会侵入体内的经脉,方才洛霜的药的作用是将经脉的毒液逼出,从皮肤渗出,普通人是不会有感觉的,甚至连体温升高也不会,只有能够感受到自己经脉的「气」流动的人才能勉强感觉到。而也只有少数的习武之人,能够瞭解到所谓的经脉之气,而且此毒特殊,渗透经脉与一般习武之人锻鍊之处不同,换言之,能够感觉到药的作用的人,武功必定不弱,对身体的掌握度远胜平常武人,
周天恩审视着洛霜打量的眼神,忽然衝着她崭露笑顏。「多谢姑娘好心相救。」语毕,挪身离开洛縈的搀扶,缓缓站起身来。
「公子不必谢我,我救你,并非是好心,而是妹妹的请求。真正好心的人不是我,公子真正要谢的人亦不是我。」沉默一会儿,洛霜也站起身,冷冷地回应,而后伸手拉起还愣在一旁的洛縈转过身便要走。说时迟那时快,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围了过来,周天清的表情瞬间沉下,警戒地站起身,而洛縈和洛霜则因黑衣人满溢的杀气而止住脚步。
「谁的人?」周天恩淡然地问道,洛霜望向他的方向,只见他手无寸铁,却一脸镇静,一身青色的衣裳此刻被自己的鲜血所染红,但脸上却仍然掛着不合时宜不具攻击性的微笑,彷彿眼前的人手上的剑是小孩的玩物一般。
没有回答任何问题,黑衣人动作一致的挥剑向周天恩与周天清衝去。
洛縈和洛霜机警的站到后面去,不想捲入突如其来的争斗,不巧,洛雪因四处晃了一圈仍找不到洛光的身影,刚折回来却看见一群黑衣人围住了自己的姐姐和另外两位男子,她尖声叫到:「姐姐!」
周天清剎地抽出系在左腰的笛,拔出藏在其间的剑,周旋在几名黑衣人之间,眼中的杀气越来越盛,一个旋身,刺杀了三名黑衣人。
眼见黑衣人对周天恩使出招招杀着,后者笨拙地应对着,惊险的避过危险的剑锋,周天清见状想上前去帮助周天恩,却左支右絀使得一剑身滑过他的右腰,原本系在他腰间的萧滚落于地,顺势滚至洛縈身边。
洛縈不假思索地蹲下身拾起顏色黯淡且沾上灰尘的萧,不料其中一名黑衣人忽然无预警地朝洛縈袭来,惊吓间,她反射性举起消抵御对方的剑,闭上眼睛等着疼痛的来临。只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力道从手上传来,而后又消失不见。待洛縈困惑的张眼,却看见意料不到的一幕-黑衣人手中的剑竟然断成两截,而手中的萧在日光与火光的照映下透着暗沉的深绿色,毫发无伤。
不仅黑衣人被眼晴的景象惊吓到,就连洛縈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就在这激烈衝突中意外寂静的一刻,一声略显稚嫩的男音沉声喝道:「到此为止了!」闻声,洛雪浑身一震,望向声音的来向,与那人四眼相对,对方禁不住一愣。
「你来了。」彷彿早有预料一般,周天恩微微一笑,傅林压下因看见洛雪而涌起的千头万绪,对身后的人下令:「解决掉。」
「是!」一声整齐划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场激战过后,不速之客们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洛霜与洛雪的心绪被瞬息万变的局势所搅动,两人都禁不住愣在原地,反观洛縈则傻傻盯着手中的萧,脑中盘旋着一个惊异的念头-白玉翠萧?
就在这时,一人面色沉静从风铃祭会场的门口迈步走来,看着遍地的尸体,皱了皱眉。
「刘御来迟。」男子脸色转趋沉重,低头向周天恩与周天清致意。
「无妨。不过那几位姑娘」周天恩对刘御摆了摆手,微笑地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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