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应玦这小子虽然干站着不动手,但竟也是个很角色,他不光记仇,脑子更是比鬼都聪明。
僧磐这边和池簌动着手,另一头还得听着应翩翩在旁边揭他的老底,简直痛苦无比。
他几次想动手打断应翩翩的话,无奈都被池簌护的滴水不漏。
“僧磐,你能和咱们池教主打的这样有来有回,也堪称一句武功高强了,想必这样的功夫,要把日渥带走不算难事,但你为何不去救他,反而要来杀我?”
应翩翩道:“你们留在中原不肯离开,难道是有什么危害我穆国的阴谋?”
僧磐光是对付池簌已经很费力了,原本不想跟他说话,但是应翩翩猜到这里,他不答,应翩翩就会根据他的态度继续猜,还往往都能猜中,这人实在太可怕了。
僧磐只能冷哼一声道:“休得胡乱猜测!我就是武功再高,也只有一人。你们大穆的皇帝将日渥王子的住处用禁军围的水泄不通,我想要带他走又谈何容易?就算是一时硬闯出去,也难以摆脱后面的追兵!”
应翩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们还是想要离开的,所以你过来杀我,看来是我成了阻碍日渥逃跑的拦路石。”
他稍一沉吟:“那……谁是你们的人?张子明、范庚还是茅庸?”
僧磐虽然是和池簌打斗之际,浑身大汗淋漓,听到应翩翩的话,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池簌道:“你猜的对,他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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