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有人来了,正藏在外面偷听。”
应翩翩用口型道:“洪省的人?”
池簌微微点头,还是传音:“我刚才跟他说我还想见你,找了些借口,洪省看起来似乎非常惊讶和不情愿。他果然生怕咱们之间搭上关系,坏了他的好事。”
应翩翩一点头,忽然坐起身来,一把攥住了池簌的衣领,将他扯了个踉跄。
应翩翩厉声道:“姓韩的,你还敢再来?!找死是不是!”
而池簌立刻领会了应翩翩的意思。
凭着他的武功,只要池簌自己不愿,绝对没有人能够接近他身侧三尺之内,但此时应翩翩攥着他的衣领,池簌却丝毫不反抗,反而低声下气地赔小心:
“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昨晚是我太莽撞了。今天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也什么都不会做。”
应翩翩冷笑一声:“是吗?难道我还要因此感激你的恩德不成?”
池簌只好苦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唉……我知道,我冒犯了你是大大的不对,你就算是生气也是正常的。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做得到。”
这样刁难池簌,倒也让人心里挺兴奋的。
应翩翩再接再厉,冷冷地说道:“不敢当。阁下乃是七合教的人,也是洪省和魏光义都想要巴结的对象,何必对着我一个阶下囚低声下气呢?你如此惺惺作态,到底想干什么?还是说清楚吧。”
池簌短暂地沉默了片刻,然后声音柔和地说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真心喜欢你。”
明明是在作戏,可他这句话出口,两人四目一对,心中都是微震。
同样被震的人,还有暗处偷听的洪省。
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两个人仅仅是睡了一夜罢了,池簌竟然就能对应翩翩动了真心,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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