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考了状元,他则是探花,有着“江西第一才子”的美名。
他和应翩翩在参加会试之前还一起读过书,不过因为应翩翩喜怒无常的脾气,双方早就不来往了。
阮浪是平远将军阮昌华的孙子,他祖父当年跟傅寒青的祖父老宣平侯一起打过仗,交情匪浅,说来也算是傅家派系的人。
傅淑妃虽然遭到了申斥,但黎慎韫自有手段,还是将他们的人塞了一个进来。
两人这一路上算是开了眼了,先看到应定斌骑着马亲自送出老远,宠儿子宠的像祖宗;又应翩翩带着他那名妾侍一起上了马车,缩在里面不知道干什么有辱斯文的事情,下了车还不忘卿卿我我。
这样荒唐的作风,此次的差事让他来带头,还能有什么盼头?
果然,事情还真的被他们给料中了,应翩翩就是个惹事的祖宗。
刚到衡安的地界上,就狠狠惹了一场乱子出来。
他们这一行人虽然是为了七合教的事来的,但因为不宜声张,明面上打的则是巡察衡安郡此次的受灾情况的旗号。
但进城之后,他们却并未看到想象中灾民遍地的场景,街上的商铺之前依旧人来人往,百姓们穿着干净整洁的衣裳,一派热闹繁荣。
衡安郡郡守魏光义与镇守太监洪省得了消息,都亲自出来迎接钦差。
路过的百姓们听说仿佛有京城的大官来了,也是一阵躁动,纷纷忍不住驻足,在外围探头探脑地围观。
喔!这京城的官,就是不一样,怎长得如此俊俏,又如此年轻,那个穿红色官服的,好看的简直跟画上的神仙一样!
只是这般文秀的一个公子哥,怎地就当了那么大的官!能有人听他的话吗?
这里和京城不一样,京城中的人就算是没见过应翩翩,也大多都听说过应家这个小霸王的名声,衡安郡的百姓们还是有些单纯,一时间倒还真情实感地担心他压不住场子。
要知道,他们衡安郡的官,可都凶得很!
一听前排的人抽着凉气说好看,后排的人们按捺不住,往上直蹦,大家悄声议论着:
“你们说,京城来的官,应该会主持公道的吧?咱们现在冲出去,跟他告状行不行?”
“不可莽撞!听说那个穿红衣服的就是领头的,他小小年纪,咱们郡守都能当他爹了,他能管得住什么!”
“哼!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天底下的官,就没有能真心实意给老百姓做主的,告什么状,小心把自己的小命给告丢了!”
“行了行了,看什么看!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好看有个屁用,能不能带回家去熬成稀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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