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曾与这些人打过交道,但看你的武功精湛,像是江湖人士,不知可曾与他们有过切磋?”
池簌摇了摇头:“抱歉,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我想,任何一个门派,就算是声名再显赫,也不可能人人都是高手,最起码这些人选择与朝廷来往,便似乎与七合教的宗旨不太相符了。”
应翩翩道:“估摸着是被傅家许以厚利打动了吧,又或者,看中的是傅家背后的某些东西。”
池簌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公子既然知道这场宴会有可能不安全,又是傅家所办,你为何还要出席呢?”
应翩翩反问道:“不然难道有傅家所在的场合,我就要退避三舍吗?人生在世,难免结下一些仇怨,遇到一些困境,如若躲闪退避,那么这些将永远变成自己的弱点。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迎难直上。”
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永远不肯给自己留下一点退路,要么名动天下,要么永不超生。
“这一次,安国公也会出席。”
应翩翩看了池簌一眼,又说:“咱们的原定安排是,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我带你在安国公面前露面,试探他的反应。这次宴会的机会就不错。况且我也需要一些高手在身边护卫,又不会引起别人关注,你也正合适。不过……”
他叹了口气,眉心微微蹙起来,有些为难地说:“安国公夫人应该也会出席。她生性善妒,手段狠辣,过早注意到你,只怕会有些危险。七合教那边也不好应付,所以我又犹豫……”
池簌头一次看见应翩翩露出这样踌躇又担忧的神色,心头陡然一软。
从刚才应翩翩提到“七合教”开始,池簌便提起了十二分警惕,提防对方是察觉到了什么,在有意试探。
毕竟这些日子下来,对于应翩翩的心机和聪明,他也已经有所了解了。
可这时应翩翩的语气那么软,那张漂亮的面孔上充满了忧虑,让人一下子就想起了傅家的波诡重重,谋算人心。
心里的弦就算绷的再紧,也禁不住都化成了绕指柔,一股英雄气概油然而生。
池簌道:“这些无妨,我应付得来,明日与公子同去便是。”
应翩翩顿时愁容尽去,展颜大喜,说道:“那太好了,一切有劳爱妾费心!你放心,为夫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好!来日你若是生了孩子,正妻之位非你莫属!”
池簌:“……”
池簌:“???”
【触发关键短语“颜若桃李,心如蛇蝎”、“色诱同伙”、“羞辱戏弄”,好生奸险狡诈!反派经验值+10。】
秀色掩今古
这次的宴会在傅家别院举行,那里并不是应翩翩前几日离开的地方,而是坐落在护城河的东侧。
因为风水绝佳,下有温泉,暖气一蒸,别院里的花开的要比别处更盛,平时一到春季,便有不少游人在附近踏青。
镇北侯的宴席,寻常百姓自然是进不去的,不过眼看着从清晨开始,便有高头骏马拉着一辆辆华贵的马车陆续而来,也有不少人闲来无事,驻足站在道边看热闹,嘴里议论着这位镇北侯的种种事迹。
提起他来,就总是绕不开前几日发生的一桩大事。
——西厂厂公应定斌的养子,前几日从傅家搬出来,回了督主府。
虽然应翩翩也不是一直住在那里的,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傅英对当年战神应钧留下的这名遗孤十分疼宠,就和对待亲生儿子也没什么两样。
虽然抢不过应厂公,但打应翩翩小时候起,傅英就特意给他留出了院落和房间。这么多年来,即便是跟西厂在立场和处事方面多有不和,他对于应翩翩的照顾疼爱都从未改变。
但据当时看到的人说,应翩翩这一次离开镇北侯府的时候足有七八辆马车来接,甚至连花盆里养的花都给带出来了,一副这辈子都不准备登门的架势。
而当时镇北侯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并未出言挽留,很明显两人是闹掰了关系。
至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应家和傅家下人的嘴里肯定是打听不出来的,人们也只能发挥想象力,怎么猜的都有。
今天傅寒青设宴,百姓们在看热闹的同时,便也又纷纷议论起这件事来。
“哎,你们说,应公子今天还会来赴宴吗?”
“那得看傅家是不是还邀请他吧?”
“我看不会了吧,这两个人明显就是闹掰了啊!这个应玦性格骄矜,为人又不收敛,本来和侯爷就不是一路人。”
“他有疯病这事京城都传遍了,哼,太监养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喂,小声点,那可是西厂,不想活了!”
这话一说,有人连连点头,却也有人不爱听了:
“这话是怎生说法?好像你跟人家应公子有多熟识似的,那些说他什么贪淫好色,残忍滥杀的都是传闻,又没人亲眼看到。非得扯这些没影的事,那你怎不说人家还是状元呢!”
另一个人不服气地说:“怎么就没有亲眼所见的了?上个月承恩伯世子娶了兵部尚书家的二小姐,我有幸参加喜宴,谁成想两人都不肯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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