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伸手,拉她过来,检查着她一圈,发现她不堪一握的腰有些招人,皱了皱眉头∶“腰是不是太紧了。”
兰烛用指尖捻起腰间的衣物褶子,“没有吧,还有一些空余的。”
江昱成眼神往下,见到她旗袍下微微延展的开叉,“开叉是不是高了。”
店员忙补充到“二爷,这款式的开叉,算不上高的。”
“是啊。”兰烛补充到,“这的确算不上高。”
江昱成手上一用力,兰烛就被他拉到身边,挡在她的前头。
他看着她,微微皱着眉头,“阿烛,往后,你还是不要穿旗袍了。”
兰烛不解“为什么”
江昱成“太危险。”
这句是别人能听到的,下一句——他轻声附耳,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随便一看就硬,真t烦。”
番外
江昱成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兰烛到底还是看上了这一套,他最后也没有坚持太多,让店里的服务员随即定下来这一套。
这店里的店员都是裁缝出身,修订手艺还不错,客人定货后会根据客人的尺寸提供修剪服务。等待打包的间隙,江昱成接到了个紧急的电话会议,留兰烛在那儿等。兰烛闲来无事,四处逛逛。
好似这几年来她的口味也没什么变化,连爱去的地方也没什么变化。
庭后的一处假山流水,她坐在那儿,跟几年前似的,又听到了那儿的店员在说话。“头,浮京阁的二爷,怕是有许久不来了吧。”
“可不嘛,你没看见二爷带人进来,咱头就把最贵的衣服卖了出去嘛。”
“不过今儿来的姑娘,精致的跟画上的人一样,五官的每一处都跟捏脸捏出来一样。”是啊,最重要是的全身上下那气质,不艳不俗,也没有浓妆艳抹,可偏偏就让人挪不开眼去。“那是,要不是有那样的外表,哪能买的了我们店里的衣服啊,我要是有她这样的长相,说不定,浮京阁的二爷也能为我买一套呢,你说是不是,头。”
堆积在那儿的几个店员挤眉弄眼的。
那店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裙边角,检查着缝合线,“你就做着你的春秋大梦吧。”
未了,他托了托自己的眼镜,补充道,“不过我看那姑娘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衣服,长得的确好看,但估计也就是用那点好看,换一些报酬,咱们开店做生意,这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别总挂在嘴边。”
“知道了头。”……
刚说完之后,几个人明显没把这话听进去,只是忙了一会手上的事情后又开始七嘴八舌了。“不过我看二爷这次出手这么阔绰,这姑娘是什么来头啊”
“如今江家是二爷做主,那点钱对咱们来说顶得上半个月营收,对二爷来说不算什么,看上个姑娘,博美人一笑,也值。”
“天呐,二爷好好啊,要是有个男人愿意花这么多钱,博我一笑,我做梦都会笑醒。”“你拉倒吧,这样的人,今天能为你花钱,明天就会为别人花钱,你美慕那姑娘,我还觉得她可怜呢,要我说啊,像这位爷似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真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就是说,在咱们店里上班,这样你情我愿的交换,你看得还少吗?”……
兰烛在屏风后面听的清清楚楚的,若是从前,她听到这儿,估计就二话不说,默默地走开了。他们说的虽然是难听了些,但说的的确都是实话,她从前依附他而存,也的确明白,他和她之前难以摆上台面的关系。但如今———切都不是这样。
他们是平等的交往关系,也不存在她们所说的那些物质交换。兰烛这会往前走了两步,清了清嗓子,提醒着他们。
里头的人一听,几乎有两秒钟的噤声,而后是店长低低的训斥∶“行了。赶紧的,外头客人等着呢。”兰烛表达完,自己转身回了前厅。
店长惴惴不安地回到大厅,看到在那儿慢条斯理喝着茶的姑娘,心虚得要死。他刚刚看到的在屏风后面的人影,不会真是她吧。
真是她,那他们的对话不都给她听见了?店长把包好的包裹拿到兰烛身边。
兰烛坐着的沙发低矮,一米八几的男人要半跪下来,几乎才能与她平视。矮座上的姑娘一手优雅地提着小瓷杯,抿着杯中的白茶。
店长心虚在前,把态度放到最谦卑,“小姐,您的衣服好了,给您放车上去?”
“不必了。”兰烛把青白色瓷器放下,转头说到,“这点小事我来做就可以,我怕我的白衣服,继续听着污言秽语,弄脏了。”
兰烛这话一出,店长就知道,她是全都听到了。
他连忙道歉“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给您道歉,那些话,我们没有要针对您的意思。”“还没有要针对我的意思?看到一个出手阔绰的男人带着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出现在你们店里,你们天然想到的就是金主和捞女,对吧”
“不、怎么会,您误会我们了。”
“误会”兰烛挑了挑眉,“一次是误会,两次还是误会吗”“怎么我次次来,次次都能撞上你们开小会。”兰烛把杯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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