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出来他的下一句是不是陷阱,她挡不住他,只觉得不受控制地整个身子地往上靠,木讷地点头承认∶“是……是因为、因为好奇。”
“原来是因为好奇。”他附耳”新花样我还有很多,你好不好奇”
兰烛听到这话,感觉脑子里有根弦嗡地响了一声之后,大脑里那些指挥她沉着冷静的系统就与一下子都瘫痪了,她只能看到江昱成尽在咫尺的眉眼,那曾经她经常让她患得患失的眉眼就这么近的出现在她自己眼前, 酣甜的酒气从他仅有咫尺的唇中溢出, 逐渐包裹自己的身躯。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睁大眼,用手撑在座椅上,原先宽敞的副驾驶座顿时有些局促,她手抵在两人之间。
江昱成看到被他圈在自己身下的人的脸色开始慢慢地变化,看到她眼神的闪躲,脸色慢慢变红,手指头毫无灵魂地攀附在他胸口。
他滚了滚喉结,想起曾经那些夜里,她尽情时指甲掐进自己的肩膀。
他微微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刚刚在里头,有些人还能说会道的,现在怎么了,嗯
兰烛对上他幽幽的眸子,他眼里的底色像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深海,翻涌而来的浪花要吞噬她的理智,偏偏他的声音还致命的好听,一个反问就把上位者的控制感表达无虞。
他闻到她身上甘甜的酒气,知道她酒量浅,指腹划过她的唇,见她不说话,湿润的语气随着他的攫取落在她近乎掉落衣衫的肩头,差点要落尽她微微隆起的曲线下∶
“我喂你喝的酒,好不好喝”
这话如同一粒星火,落在寂寥荒芜的草丛中,点起一阵野火。
他冰冷的唇吻了上来,隔着布料,她能感觉到星火燎原越来越不可控制的趋势。
他右手抵住她的腰防止她支撑不住掉落,左手还能有余力地打开驾驶室下面的隔间,拿出必备的小伞。
兰烛这才反应过来,她试图握住他此刻青筋隆起掐住她腰的手,却发现凭借她的一手,根本握不住他的手臂,她只得讨饶。
“我错了,我不该去的。”
江昱成摇头,“阿烛,错了是要接受惩罚的。”
话闭,他伸手,从后座拿了他原先解开的领带。手臂一弯,用牙咬紧一头,另一头用缠绕进她的手腕。
“晚了。”
兰烛眼见那领带要缠绕进自己的手腕,微微粗暴的动作引得她脊背上汗毛倒立。
那领带曾经在他脖子上,把他禁锢在那身西服里,走到那儿的时候,都是衣着端正,风姿雅正。
如今他的领口敞开,锁骨敞露,微微咬着下颌用力,大手随意地抓过她,她跟张煎饼一样被折叠。外面春夜里的微风吹不走车里的暖昧的气息。临门一脚的时候,兰烛听到车椅上传来手机的震动声。那震动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江昱成摁了,没理 只是摁了没一会儿,那震动又来了。
江昱成一眼扫过,看到号码,不爽地嘶了一声,只得伸手捞过,接起。他听了一会,说了声“知道了”后就挂了。而后,他低头,整理好兰烛肩头的衣服,“抱歉,阿烛,司机到了。”兰烛明显气还没有喘匀,“司机”
嗯、林伯说担心我们喝酒了回不去,让司机来了。 江昱成扣好了自己的扣子。兰烛下意识地抓过江昱成放在驾驶座的外套,吸了吸鼻子,忙打开了车窗。江昱成看出她的心思,嗤笑到∶“瞧你紧张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成,不是吗?”兰烛得到了第三人的庇护,自然变得意了许多,她把头伸出去,吹着外面迎面而来的风,“哼。”
江昱成确认了自己没有什么破绽后,这才下了车,“你在车上等我,别走开。”“知道了。”
江昱成下车后,在原地待了一会之后,转过身来,对兰烛说,“阿烛,把你旁边的外套给我。”兰烛“外套”
她一摸旁边的西装递给他,“外面也不冷,你要外套干什么?”
兰烛看到江昱成接过外套,折叠好,放在手肘上,让垂落的西装外套,刚好挡住自己腹部以下的位置。
她抬头看向江昱成。
他阴着个脸“你说干什么”兰烛撇撇嘴,心里得意。看江昱成吃瘪真的很舒畅。火
没一会儿, 江昱成就回来了, 说司机把车停在了前头, 这儿, 不好进来, 他们得先走一段路过去。
兰烛跟着江昱成换了一辆车,扯了扯江昱成的袖子,小声问道,“二爷,为什么我们不开原来的车回去”
什么嘛,刚刚还那样撩拨人,现在又变成了怼怼王了。
车子停在不远处,打着双闪,司机见到远处过来的人,连忙从车上拿了两把伞下来接应。两人一齐进了车子里,江昱成从后座椅下的储物箱拿了块毛巾。兰烛接过“啧啧,车上连毛巾都有”
她靠近了些,用只能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对江昱成说,“行啊江昱成,你不光有小雨伞,你还有大毛巾啊,你怎么那么能耐呢,怎么什么都有?”
江昱成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事真不怪我,那东西不是我放的。”
兰烛开枪回怼∶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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