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借着酒劲把手放到她的腿上,我恨不得把杯子捏碎,可是那导演说,那部戏女主角给她了……”
钦书转过身来,笑的古怪,笑的下巴上的血渍随即荡漾开来,“我就知道,命运开始向我招手了。
兰烛在心里嘲弄他,所以他就是这样,找到了另外一条路的?
兰烛“看到她陪别的男人,难道你的心里,一点都不会在意吗”
我当然在意!她是我的!钦书提高了声音,我心如刀绞,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有什么办法”
“我搭上王家这条线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摸她腿的导演装进麻袋里暴打了一顿,你知道那种快感吗”
他低头,可怖的眼神盯着兰烛,像是要把她看穿,他再也没法抬起那只手了,呵、
“所以——”他直起身子,离开兰烛,“只要她一直爱我,一直给我时间,我早晚有一天,会把她接回来的。”
兰烛“可惜,她还是没有等到你成功的那天。”
“是啊。”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还是没有等到,我成功的那天。”
说完之后,他随即转过身来,用虎口掐住兰烛的下巴,“既然我是这样的下场,那我就更不能让江昱成好过了,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我警告过他,我告诉他母亲的事情,就是在警告他,不要惹我,不要管江家的事情,不要管赵家的事情,他倒好,跟王散沆濯一气,悄无声息地搜罗了这么多东西,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
兰烛感觉到他手上加重的力道,感觉他怒意又开始恢复了,她连忙出声提醒他,“钦书,你忘了,我知道你女儿的下落,你不想知道吗?你……”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瞬间手臂上青筋乍起,掐得兰烛透不过起来,”那只不过是阻挡我和紫苏美好生活的一个意外而已,我早掐死了。”
兰烛一瞬间瞳孔涣散, 她想到紫苏姐姐在灯光下的温柔, 说她有个女儿。
她要找到她。
兰烛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她脸色开始发白,被捆绑的双手奋力地在抵抗,她双目猩红,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说道;
“你根本不爱紫苏姐姐……自始至终都以为你爱乌紫苏,都是为了她,你才一步步沦陷至此,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的虚荣,为了喂饱你心中的那只黑狗!!”
随便你怎么说,去死吧!他咬着牙, 潍目欲裂, 正欲下狠手。
仓库的铁门嘭的一声几乎是被撞开来,钦书听到动静,连忙往后看去。
随着门来的一瞬间,还有两个男人被扔了进来,那两个摔在地上的男人捂着肚子,跟条虫子一样缩在地上打滚。
钦书松开兰烛,直起身子,盯着台子下面的门口。
门外依旧是漫无边际的风雪夜,外头的黑夜立刻侵入屋子里,兰烛才看到,屋子外面也躺着几个在哀嚎的人,下一秒,出现在门口的是那只半人高的阿根廷杜高犬。
似马刀的尾巴一动不动,足垫厚实,线条健硕,脖子高仰,站在那门外,尽管带着伤,但黑色的毛发遮盖了它身上的血迹,它踩在门口的人身上,脾睨一切。
下一秒,黑夜的雪地里,江昱成出现在那儿。
他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手掌虎口的绷带是他白日佩戴的那根领带,右手拿着根棒球棍,嘴边红肿,白皙立体的脸上是破碎的伤口,眼下的戾气在看到兰烛完好的时候,才逐渐褪去。
钦书笑的猖狂,从桌上上拿过一样东西,兰烛才看到,那竟然是一把枪。
他竟然可以熟练的装枪上膛,指着江昱成说道∶“哟,二爷,您终于是来了,我还以为,您连大门都进不了,就被我外面的人,打死了。”
江昱成看了一眼兰烛,从自己兜里掏出来一个u盘样式的东西,朝上抛给钦书,“你要的东西,放人。”
钦书接过,掂了掂,“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份了。”
江昱成“我不会用阿烛来跟你赌的。”
钦书“哟,您可是真深情,我信您,这是最后,独一份的,不过——”
他转身,坐在仓库的那桌子上,慢条斯理地说道“沈成杞,你在等什么?”
话音一落,兰烛就听到后面传来金属和金属之间,一下一下的碰撞声。
那碰撞声几乎跟人的心跳律动的节奏重合,一下一下压迫着她的心脏。
从后面出来的那个男人,红色的衬衣外面穿了一件西装外套,即便是修身的裁缝版型也没有把他吊儿郎当的气质遮掩掉,右手上拿着一根钢棍,刚就是这钢棍发出的敲击声。见到来人,他慵懒地一抬眼,“这位,想必就是浮京阁的江二爷了。”
站在他身后的,还有几个尚且还能再打,重新站起来的人。
江昱成一个眼神,貔貅先冲了上去,解决后面的那群残疾。
下一秒, 江昱成先出的手, 抓过沈成杞的手, 用棒球棍试图把他的手扣在背后。
沈成杞似是知道他的想法,侧身用手肘抵制,脱离他的掌控。
兰烛眼见一群人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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