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
兰烛笑笑“你这话说出来,就有些不知好歹了,多少人想要这些都还没有呢。”
林渡皱了皱眉头“我总觉得这次回去,会出什么幺蛾子,那帮公司里的老家伙,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招数为难我。”
兰烛“这些明争暗斗,你要是不喜欢接触,多可以问何你叔叔,他总归比你有经验。”
林渡点点头,“知道了,明明是我在嘱咐你的,怎么反过来成了你嘱咐我了。”
林渡最后拍了拍兰烛的肩膀∶“阿烛,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虽然我来槐京,是因为叔叔和你有约定在先,一切照拂皆因为你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但是我们两个——我们从零开始并肩战斗到今天,是永远的搭档。”
兰烛有些受不了他, “知道了知道了, 好肉麻啊你, 不就是回个岭南吗, 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呸呸,不许这么说。”林渡当即就打断兰烛说话。
他低头,对上兰烛清冷的眉眼,向前一步,搂过她在怀里。
兰烛被他的动作惊到,一时间瞳孔震惊,她呆若木鸡,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
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淡淡的味道,她从前空的时候研究过香料,知道这个西方的香水好像叫潘海利根的牧羊少年。
他搂的实在是太紧,兰烛甚至都能听到他胸腔里的心跳声。
他的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梢里,轻声说到“阿烛,要信守承诺,等我回来。”
兰烛跟个布偶娃娃似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馈他。
他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这才放开她,见到兰烛呆滞的样子,笑笑,“西方礼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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