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我和林先生过来,不是问你们要一个投票,由你们来决定,我和林先生能不能在槐京吃上饭的。开设新的剧团,自然是要经过大家同意,但是若是接手一个老的剧团,只需要双方达成合作意向,自愿交易即可。我和林先生,不需要江家二爷赏饭吃,也不需要各位戏团老板的准许。”
“什么”众人交头接耳,“接受了老剧团”
槐京经营剧团的24位剧团老板都在现场了,谁把自己的剧团卖了兰烛,不可能的啊,大家都各自经营的好好的,这生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谁会贸然转手啊。
阿烛姑娘说笑了,咱们槐京二十四家剧团老板都在这儿,您是在哪儿,买了个老戏团回来,该不会是唬我们的吧。”
“是啊是啊,我们虽然年纪大些,但还不是老糊涂,阿烛姑娘莫要找我们寻开心了。”
兰烛不卑不亢,上前一步∶“曹荣光曹老板已将自己的剧团交给我打理,如此算来,在论先来后到的槐京城里,曹老板的剧团比在座的大多数戏班子老板还要早些,论资排辈,这槐京城瓜分市场、挤占资源,恐怕各位还要往后排些。”
“什么曹老板不是封台退休了嘛”
林渡上前一步帮衬着说到“曹家剧团只是不用,可没说散伙。”他把一串钥匙放在桌上,“从今天开始,曹家戏班子再度面世,虽改姓兰,但团训不变,位置不变,始终发扬曲艺人的精神不变
二十四家剧团老板都死死地盯着林渡放在桌上的钥匙,有见过的高声说道∶“没错,真是是曹家戏班子的兰花钥匙”
曹老板虽除了兰烛之外未收过一个徒弟,但从她戏班子里出去的,如今个个都飞黄腾达,成了后起之秀。曹老板在国内的时候暂关了曹家戏班的时候传过一条团训,曹家帮兰花钥匙一现,戏班子里出去混的再好的,也得回来帮衬下一个接班人。
在座的剧团老板都傻了眼,如今一看,兰烛连曹家剧团的钥匙都拿到了,分明就是曹老板把兰烛当做下一任接班人了啊,兰烛不仅要在槐京扎根而且还要做剧团不是说玩笑的。
众人哑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未置一词,只能看向厅堂之上,坐在中间的男人。
人人屏气凝神,只等江二爷发话。
许久之后,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才捋了捋旁边黑狗的毛发,语气里带着点轻佻和不以为意,“既然兰老板都安排好了,我们剧团协会,自然是没话说。”
“不过——”
他起身,背手而立“兰老板,您可是想好了,今日出了这个门,你我,就是互争夺利的关系了。”
兰烛走到门口,脚步停了大约三秒,而后,毅然决然地踏出那一步。
只剩身后一屋子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气也不敢喘,只听见那正厅的位置,传来茶盏撞地的破碎声。
一套上好的清末白瓷,被摔了个细碎。
一套上好的清末白瓷,被摔了个细碎。
从协会出来后,林渡上了车,感觉到身边的人呼吸依旧未定。他系安全带之际,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兰烛。
兰烛接过“谢谢。”
“阿烛,从私人恩怨角度,我本不该问你,但如今,我们也算是合伙人,恕我多问一句,你和那位人物,有些过节?”
兰烛灌了几大口矿泉水,像是要把胸中那些起伏的情绪都压下去。
“有些过去。”她拧紧瓶盖,回头说道,“做过他一段时间的情人。”林渡微微一愣,耸耸肩,笑笑∶ “阿烛,我欣赏你的坦诚,但你不必如此详尽”
“你也看到了。”兰烛微微侧身,“不管我承认不承认,隐藏不隐藏,江家二爷是有些势力的,为了评估他对未来发展对影响,这些事,我自然要对你如实说。不过,都是些陈年旧事,我会自己解决的,不会劳烦到林先生的。”
林渡笑笑,“阿烛,你有没有发现,你脾气上头的时候就叫我林先生,像是要跟我划出一道天堑来,分的清清白白,真怕哪一天我跟你闹掰了,你也如待他一样对我。”
“那你好自为之吧。”兰烛笑笑。
林渡发动车子,挑眉,“嗯、我好自为之。”
等他们晚间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兰烛今天解决了这事,对自己算是心满意足,想回去休整一下。
林渡送兰烛回到她住的那个小四合院。
兰烛挥挥手,表示告别。林渡把窗摇下来,“阿烛,等等。”“嗯”兰烛回头,等林渡说话。“今个谢了。”
“嗯”兰烛想了一会,没理解到他说的意思,“谢什么”今天,那些个剧团班长说我在槐京无人,无资源的时候,你的解围一
“害,那有什么,我们是合伙人,我的就是你的,这不用我说,也是存在的天理,要说谢,我还得谢你的,这小四合院挺干净的,房租也不高,我住的挺舒服的。”
“那就好。”林渡点点头,“我刚来槐京,能做的不多,不过我会努力的。”“好啊。”兰烛没心没肺地笑笑,“合伙人越努力,我自然越开心。”“走了。”她摆摆手,往里头走去。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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