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眉眼下还有淡淡的笑意,“凉崽子,你知道风的形状吗?”
“风?”王凉极不情愿地扭过脑袋,憎恶地看着已经被全部摇下来的车窗,使劲裹紧自己的外套,“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哪来的形状?二爷您能别拿我开玩笑了嘛,快关上。”
江昱成未有动作,只是摇摇头,“不,风有形状。”
王凉:“什么形状?”
江昱成缓缓抬头,看向窗外,脑海里闪过刚刚路过那路灯底下那些被月光和风烘托着浮在灯光下的发梢,指缝轻轻地在窗沿上敲了两下,兀自说到:
“像银河一样的形状。”
江昱成缓缓抬头,看向窗外,脑海里闪过刚刚那些带着被月光和风烘托着浮在灯光下的发梢,指缝轻轻地在窗沿上敲了两下,“像银河一样的形状。”
王凉哑声,不知道接什么,楞了一下后才俯身过来,把江昱成这边的窗户关上了。
他谄媚:“二爷,天气冷,春天还未到呢。”
江昱成没有阻止,车窗缓缓摇上,他看到了自己的眉眼,如同从前一样,印刻在窗户上,如旧画中刻板的人物。
他不言,闭眼养神。
兰烛大大小小的垃圾袋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自己的那份报名表,她有些泄气,坐在路边揉了揉自己因为一直低着头酸胀的脖颈。
她眼前出现一双高跟鞋,再往上,来人还穿着一条过脚踝的黑色礼服裙,带着一顶装点着黑纱的复古贝雷帽,手上套着半截黑色的蕾丝手套,手腕上挎着个白色的珍珠小方包,妆容精致,气质典雅。
兰烛记得她,他们之前见过两次。
“我帮你吧。”乌紫苏脱下自己的手套,放进小方包里。
“不用了。”兰烛阻止她,“我自己来,这儿太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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