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血的建筑师,就应该这么做。”
冷诺停下来的时候,林宽没有说话,没有打断她。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也觉得嫁给林枫,我们会是建筑上最好的搭档,平平静静过日子,风风火火搞建筑,一切顺风顺雨。”
林宽把冷诺的手抓得更紧了,五指微微蜷起抵在了冷诺的手心里。
“可是,偏偏遇见了你,又曾经嫁给了你。你知道么,林宽,我已经看不清林枫的脸了,常常会把他看错,把他看成你。”
林宽只有指尖触碰着冷诺的掌心,轻轻动了动,其他哪儿都没动。
“之前,其实是我一直在争取,在争取一场妥协的婚姻,可是林枫怎么都不肯。来到这里,也不知怎么了,林枫突然爽快的告诉我,要娶我了。我也顺理成章的答应了,觉得就应该答应。”
林宽重新挺直了后背,让身后有些湿润的发丝靠在了他的背上。
“可是、可是,林宽,我知道了。我现在真的知道了,是不是晚了。我并不想要一个平平静静安安稳稳的婚姻。哪怕没有什么婚姻,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只在乎……”
“冷诺,别说了。”林宽突然开了口,打断了冷诺没说完的话,“对不起,你别说下去了。”
“对不起?”冷诺手往下一滑,按在了林宽腰带的金属扣上。
她说了这么多,把这些日子的肺腑都倒了出来,连她自己都不曾理清的事儿,今天都一股脑儿的告诉了林宽。
林宽却在这时候告诉她“对不起”这三个字?!
冷诺甚至不顾身边生着炉子,就要贴着炉子绕到他前面。
幸好林宽一个眼疾手快,顾不得其它,一把将冷诺搂在了怀里转过了身——还好,没烫到她。
帐篷外面的暴风不减依然呼啸着。
吹得屋子里那唯一一盏油灯也摇晃着让本来就昏暗的灯光也在跟着摇坠。
林宽垂下眼睛,冷诺就在他的怀里。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林宽帮她换上的睡衣。眼角的泪花未干,眼中荡漾着青青水色,红润润的脸颊趁着一头齐肩的乌发也看起来格外黑润。
在林宽身上几经揉搓,不合身的睡衣松松垮垮,露出来了冷诺白皙的锁骨,纤细的脖颈也如同凝脂白玉,在摇摇欲坠的灯光下更添了几分女人的娇媚。
林宽一次次安耐下去的情/玉,好像强压着的海浪,褪去了却来得更猛烈了。
他只身一条早已湿透了的帆布裤子,裤兜里的钥匙齿轮都看得清楚,更何况他绷得不能再紧的弦。
冷诺把一腔她自己都不曾挖出来的诚挚都一股脑给了林宽,她怎么可能甘心“对不起”这三个字。
被林宽一只臂膀搂在了怀里,冷诺也是对林宽显山显水的裤子看得清清楚楚。
她轻轻用指尖朝着林宽腰间一碰,“林宽,这帐篷里今晚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是什么?你这是要干什么?”
冷诺问得并不尖锐,她的声音都有些抖了,脸上红的更厉害了,心跳的狂热,这几句话她虽然问出了口,自己却是只听见了耳膜的鼓动。
而林宽的回应只有一声声连着口水的吞咽,随即把左胳膊一抬,一把将冷诺横抱了起来。
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刚试图盖上被子,就被冷诺一把掀了。
“林宽,你问的话我已经回答过了,你这是又要敷衍我吗?”冷诺的脸上不但红着,似乎又烧了起来。
“我告诉你,林宽,我不可能就这么老老实实憋在被窝里,你不说话,那你留下,我出去!”冷诺这次真的控制不住情绪了,她一晚上说了这么多话,都换不来林宽一句实话,她要沸腾了。
“冷诺,我告诉你。你先盖上被子,我在这儿陪你。”说着,林宽跪在了床边,还是硬把被子帮冷诺拉了上来。
冷诺看不出林宽在做什么挣扎,等了一会儿,直到他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了才见他开口。
“冷诺,作为一个医生,我想认真的告诉你。一个男人无非一个雄性的动物,我的裤子会有这种反应并不是因为你,看见了漂亮的女人,我常常会这样,我其实……”
啪!重重一掌。
冷诺从来都没有打过人,更从来没有扇过人脸,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巴掌下去会扇的这么响亮。
林宽的话也没有说下去……
笛声
一巴掌下去, 冷诺手心里火辣辣的,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掌都肿了。
明明林宽一动没动,她却把自己打哭了。
林宽用指肚轻拂着她脸颊上滚下来的泪珠子, 没再说话。
“为什么。”
明知道无论这一晚上问多少次, 林宽都不会给她答案了。
冷诺还是不死心, 她就是想知道个究竟, 想知道个为什么。
为什么她已经把全部心思都彻头彻底的告诉了林宽,换来的却是这么混账的一通狗屁。
一掌打过去,根本没躲的林宽, 这会儿半边脸上还留着她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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