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清晰线条,她突然像是脖子落枕了一样,缓缓把头拧了过去。
“嗯?你怎么了?”林宽转过头,刚好跟冷诺躲开的眼睛擦瞳而过。
冷诺也想知道她是怎么了:她明明最怕看见眼前这个男人,她明明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眼前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她的眼前,哪怕睡着了,闭紧了眼睛,这个男人也会时不时出现在梦里。
“林宽,你真的要娶央吉了吗?”冷诺想自己问问清楚。
林宽缓缓转过身去,冲着火炉只有低沉的一个“嗯”字。
“央吉知道你结过两次婚么?她不介意吗?”冷诺嘴比脑子快,她此时自己都惊愕她到底在问什么。
“嗯。”还是只有一个字。
“你转过脸来,林宽你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告诉我。”
林宽慢慢转过身,眼睛一眨不眨,重新发出了一个重重的鼻音,“嗯。”
“谁想听你嗯了!你哑了吗。你告诉我,你当初说喜欢我,都是骗我的,是吗?你说要陪我一生,也是骗我的,対吗?如今你把这些话又都要给那个藏族女孩儿,対吗?”冷诺一股脑儿的把一肚子话都倒了出来。
林宽依然屹立在眼前,连双唇都不肯动一动,眼看一个“嗯”字就要出口——
冷诺这次真怕了,她怕极了,她猛然站起身,踉跄着抬手捂住了林宽的嘴。
“不许你嗯。你告诉我,你亲口告诉我,你也像当初亲过我那样,日日夜夜都在亲那个红衣少女吗?你也会……”冷诺硬着性子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不争气的眼泪还是划过了眼角。
这一次,林宽没有“嗯”。
他握住了冷诺纤细的手腕,挪开了她挡在自己嘴上倔强的小手,无声无息,屈下膝,把冰冷的唇贴在了冷诺还在嚣张雄辩的嘴上……
雹子
林宽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还是把唇贴了上去。
他的唇是冰的,是落着雪,结了冰的冷。
而冷诺的唇是热的, 好软, 好甜, 好烫, 是夹着酒心儿的糖,入口便要化了。
他岂能不知道,那糖里夹着的酒心儿, 是他日夜渴望的蜜饯, 也是麻痹心脾的毒酒,饮鸩止渴的道理, 他怎么会不懂。
可他也是个男人, 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男人。
看见日夜思念的冷诺明明是个众星捧月的霸气建筑师,在他面前也会是个小女人, 也会入了他的戏, 被他刺激的醋意漫天,他怎么又可能不心动。
他本来就不应该进来的,冷诺的咳嗽是装的,装的那么明显;可听见阵阵干咳, 一声声都刺在他的心上, 他还是贸然进来了。
他轻轻曲着膝, 不敢用力, 怕一用力就会把眼前的小糖人裹化了, 他是那么轻,那么柔;可眼前的小糖人却是凶猛霸道, 竟是肆无忌惮的探了进来。
冷诺从林宽的手碗里挣脱出来,两只胳膊刚一解封就抱上了林宽腰,好奇怪,明明好冰却又好热的腰。
林宽在缠绵中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把水蛇一般缠在了腰上的两只手推了下去。
可就在下一秒,这眼前的小糖人简直就是个小妖精,轻轻一跳,两只手又抱上了他的脖子。
身子一抖,突然的重量让林宽伸直了双膝,如果他再去松开这双手,就会让冷诺摔下去了。
林宽被这小妖精的俐齿轻轻咬着,舌尖一进一退折磨着,不能把她摔下去,也不能让她缠在腰间这么磨蹭下去。
他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单手托住了小妖精,把她往肚子上面抱了抱。
这一下,简直就是助长了这小妖精嚣张的气焰。
她居高临下,双腿夹住了林宽的腰,一上一下,鼻翼相蹭,从舌尖轻触到舌身缠绕,让林宽本来就绷到了极限的弦,终于断了。
他不受控的硬了起来,硬的让他难受烦躁,脑子一片空白。他好想冷静下来,好想快速让自己平复下来,甚至想冲出去再浇一身雹子。
瞬间,冷诺仿佛察觉到了。她察觉到了林宽突然身子僵在那儿不动了。
她贴着林宽的腰,放下了腿,无意间蹭到了林宽最僵持的弦,又狠狠咬住了林宽的舌尖,突然松开了手,眼看就要跌下去了。
如果跟着这小妖精一起跌下去,一起堕落下去……这会是林宽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该是一副唯美的缠绵。
就在冷诺的后背刚刚触到被子的片刻,林宽瞬间松开了手。
轻轻落在床上的只有冷诺一个人,尽管她没有松口,甚至带着林宽舌尖的血滴,眼角的泪水。
“为什么……”冷诺不懂,她平躺在床上,仰望着林宽,眼前竟是模糊了。
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林宽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告诉自己。
这是大哥的床,是冷诺亲口告诉他,大哥打算跟冷诺在这儿结为夫妻的床。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光着膀子,跟大哥的女人一起在这张床上翻滚。
冷诺,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他提醒过自己上百上千次,她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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