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你敢把结婚证拿出来吗?”
“你等着。”冷诺转身进屋取了结婚证出来。
还没等着递过去,就被灰衣大妈一把夺了去。
她粗暴的翻开了页,高举起来给身后的人看,脸上笑的狰狞,“你们看,阿宽都没正眼看她。就是个狐狸精。”
“把结婚证还我们。云姨你别倚老卖老在我们家刷泼,冷诺是我妻子,你别太过分。”林宽声音冰冷。可面対一群老妇女,他到底是没法上手。
“你们这突然闯进人家里的,到底有事儿没事儿?难不成来找事儿的么!”冷诺气势不让,上前一步正要拿回来结婚证。
谁想
灰衣大妈就在身后众人轰然中高举这证件,把红色的结婚证一撕两半。
冷诺一巴掌删到了灰衣大妈的脸上,扇肿了脸的大妈,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高声叫嚣道:“都看到了吧。冷诺这个疯女人还当众打人。”
“丫头,先别动手。听听他们要干什么。”身后轮椅咯吱作响,林枫出来了。
“哼。总算有个识趣的。”灰衣大妈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冷诺,“给你个机会,自己说说,冷诺同志,你多大了啊。”
冷诺豪不躲闪,正色回答:“十九。怎么了。”她想看看这伙人到底在作什么妖。
“都听见了吧。她自己都承认了。”灰衣大妈回头一喊,众人立即哗然附和。
“我承认什么了?”冷诺越听越纳闷。
“我们接到张梅霞同志举报。说林家违反婚姻法,没有响应国家晚婚晚育的号召。跟不满二十岁的女同志成亲了。”灰衣大妈嚣张到冒烟了,好像她是个宣布圣旨的老嬷嬷。
离婚
张梅霞。这阴魂不散的名字又来了。
“张梅霞, 不是还在医院里要死要活的吗。”冷诺自然记得这个人,她小声嘀咕道。
“你这个狐狸精不要脸,大家都看见了。你身后的男人把人家张姑娘肚子搞大了。你凭什么半路插进来抢人家男人……”灰衣大妈身后更有能编故事的大妈。
身后挑唆谩骂声宛如陪唱声云云。
这话听的让冷诺气死也能再气活了。
林宽不过给这个上吊寻死的女人做了个人工呼吸把她救活了而已。
竟然众人鼻子底下的嘴, 唾沫星子一喷, 能特么扯淡的这么荒诞无稽。
跟不讲理的人讲理才是荒唐。
冷诺干脆袖子一挽, 往前上了一步。
林宽身手再好, 断然是打不得女人的,更何况还是一群胡搅蛮缠老女人。
护着冷诺别插架起来,林宽已经背后被猫爪了一般, 的确良衬衫被抓成了一道道绺子, 衣服破了。
“行了行了,既然就是来传达的, 事儿说完了, 总该散了吧。街道办事处也不能滥用职权,堵在人家门口,随便抓人吧。”后面传过来的声音不高, 但话说的有道理。
“说人家风气不正, 你们仗着岁数大,就豁出脸了,在人家门口动手打人就是风气正了?”谢然的声音很快被埋没了,他不得不抬高了声音。
又是一阵子的熙熙攘攘, 虽然说人老珠黄眼力不及, 可人群里有人看见谢然穿一身三化的制服来, 认得这是个三化领导级别人物。
前排灰衣大妈自己的大儿子就是三化工人, 她突然喊, “今天就是传个话,我得回家买菜了。”
闹别人家起哄都带劲儿, 牵扯自家利益的事儿,自然没人跟着干了。转眼,红眼病看热闹闹事儿吃瓜的人群也跟着撤了。
谢然这才重新整了整衣襟,从散去的人群中挤了进来。
谢然关上门工夫,也不忘了关切地先问问冷诺:“冷设计师,你没事儿吧?”
冷诺被林宽抱在怀里,自然没人碰得到她,她是没事儿。
可她却早已炸成了愤怒的小红鸟,挣脱开了林宽的双臂,转身呵斥道:“林宽,你护着我干嘛?就让这群疯婆子们瞎闹么。”
林宽半抱着冷诺,微微皱眉,一抬腿朝着身后走过来的谢然就是一脚:“ 谢思进,你给我站住,又是你捣的鬼!是不是?”
谢然有条不紊,缓声道:“ 林宽,你这出了事就找我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刚刚你没听见云姨说举报人有名有姓么、张梅霞。不叫谢思进。”
“你特么少来这套,少在这给我装蒜。”林宽白了他一眼。
“阿宽,都进来说话。”从厨房传来了林枫的声音,林宽才让开了路。
林宽的脾气都强咽了下去,整个人气的一脸灰。
冷诺的脾气向来有多少冒多少,整个人冒烟了。
林枫好不容易才让两个人坐下。示意谢然可以开口了。
谢然倒是并不着急的样子,反客为主,先给其他三个人倒上了茶。
谢然喝了口茶才开口:“林宽,其实这事儿他们蓄谋了有几个天了。你们去延山的日子,我就跟师兄透过风声了。”
林宽一拍桌子打断了谢然的话,“别卖关子了。什么破事儿,还蓄谋呢。你就说说你干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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