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穴里汹涌而来的空虚感,他迫切的想要填满这口骚浪的小穴,淫水一股一股的吐出来,里面的媚肉收缩痉挛着想要缠住什么东西死死吮吸。
“好痒,里面难受。”丹恒红唇轻张,委屈但如实描述自己的感受。他知道景元喜欢这些,喜欢他诚实的吐露自己的欲望,喜欢他难耐的哭叫,喜欢他哽咽着求饶,喜欢他失去理智露出痴缠的媚笑。
端方的丹恒教授此刻媚眼如丝,丝毫没有上课时清冷的模样。他努力聚焦眼神,看着身边的男人。景元炽热的目光被他尽收眼底,于是丹恒纵容的闭了闭眼,仰着脖子发出细腻勾人的呻吟,声音低压而温柔,夹杂着溺爱的放纵,期盼景元直接将肉棒直插进小穴里狠狠操弄。
“进来吧,呜嗯你,啊嗯!插进来,里面好痒好酸”
“宝宝发骚了?不可以哦,我们是在按摩帮你放松肌肉,不可以随便发情。”
此刻的景元正经的可怕,他好像真的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按摩师,专心服务客人没有半点越界的心思,如果丹恒不是这副汁液横流,痉挛颤抖的惨样的话。
知道今天景元不会轻易结束,丹恒无奈的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浸在欲望之中,放弃挣扎。
景元扶着他的脑袋给人喂了点水,免得又射又潮吹导致脱水。
水顺着喉咙汇聚在小腹,丹恒感觉有点涨涨的,酸软的下身无暇分辨是什么感受,他呜咽两声,水润的眼眸弥漫着情欲看向景元。
还是扣住阴埠的那只手,这次它按在了小腹上。
空虚的阴道里媚肉蠕动痉挛着,连带着宫口都泛着酸麻的感觉,得不到的满足的女穴更加疯狂的抽搐,突然小腹被猛地按了下去,阴道和子宫里的骚肉猝不及防挤压在一起,敏感的神经相互摩擦挤按,随着揉按的动作堆叠在一起,带来的刺激不亚于被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去,媚肉疯狂的互相吮吸着彼此,带来翻涌而连绵不绝的高潮快感。
“啊啊啊啊啊!里面!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要高潮了,又要去了呜呜”
“不要,不要按肚子,呜嗯,啊啊啊”
“要喷水了呜呜,好酸,要尿了,景元我要尿了!!!”
丹恒胡乱叫喊着,激烈的扭动身体却挤压到不堪重负的膀胱。尿液翻滚,淫水泛滥,他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下身喷溅的水花源源不断一般,有的淅淅沥沥流了满床,有的飞溅到两人身上像一个淫荡的烙印,被悬吊起的双腿扭动挣扎,把尿液或者淫水喷的更远。
一旁景元舔了舔唇角的水渍,腥甜的味道,还带着一丝莲花的清香。
喷到最后,丹恒抽搐着大腿,下身高高挺起在半空中,淋漓的水液顺着穴口尿眼流出来,口齿不清的哆嗦着哭叫。景元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在小腹膀胱出每按一下,丹恒便尖叫一声痉挛着挺动下身喷出一段淫液,像一个喷水车一样,小腹就是他的按钮。
景元十分喜欢这个玩法,他摩挲着手下紧绷的肌肤,甚至连肌肉都在抽搐,丹恒像一个鼓胀的水球一样,一戳一喷一戳一射,尿液从马眼尿里齐齐流出。
丹恒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咿咿呀呀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高潮和失禁带来的快感像海水一样淹没了丹恒的神智,他不知道射了多少,不知道潮吹了多久。景元的手掌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东西,一次次的按压像是脑中的楔子一样,在汹涌地欲海中牢牢钉住他的三魂六魄,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直到射干喷尽,无论怎么挤压揉按都无法在逼出一点水液,丹恒才像断了电一般重重坠落在湿透的床上,彻底昏死过去。
他浸泡在自己的尿液淫水里,双腿还在止不住的痉挛抽搐,此刻最细微的触碰都能让丹恒颤抖不止。下身泛着晶亮的水渍,小腹挺动之间滴落在床上汇聚成水洼,又被嘴馋的穴眼吞咽进去,从头到尾景元只用了一双手,就让丹恒丢盔弃甲,潮吹到昏死过去。
他解开绑着人的绳子,抱起丹恒来到另一间干净的卧室,把人安稳的放在床上,方才真正的开始给昏过去的丹恒按摩腰部和脖子的肌肉。
小教授要上课,备课,下班了还得在办公室敲键盘搞科研,再加上景元无节制的索取,腰酸背痛是不可避免的事。罪魁祸首此刻正兢兢业业的按摩,虽然他下半身着火几乎快把裤子烧没了。
宽大的手掌合拢,搓热满手的精油散发一阵清透莲香,景元揉按着丹恒腰窝,缓解人酸胀疲乏的肌肉。
沿着腰侧攀援而上,丹恒清瘦的很,脊背处凸起的脊骨被景元挨个拂过,揉按的力道向两侧延伸,发红发热的肌肉软下来,服服帖帖的被景元来回摆弄。
最后是肩颈,绕过蝴蝶骨按摩肩膀,顺着曲线滑过脖颈,景元技师尽心尽力地服务今天唯一的客人。
“唔”
丹恒发出一声呓语,浑身酥麻又轻松的感觉将他唤醒,美人昏沉中翻过身来,眼眸中氲着水汽将视线变得朦胧,一团白色的影子晃来晃去,丹恒遂安心的闭上眼想要继续睡觉。
“宝宝,我们还有最后一个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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