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又挪向我:“小然,你嘴唇上是什么?不能是交女朋友了吧,才来几天?或者,林大小姐玩的花,已经不满足只找一个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缓过劲儿来,直起身子瞪她,要是眼神能杀人,我早把她千刀万剐。她弯起唇,笑声那么的刺耳:“小然,你好像总是觉得自己可以,但又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就像你现在……”她摸了摸脸上的红痕,眉眼虽弯着,但眼神里透出来冷意:“你瞪我有什么用呢,怎么不再打我一巴掌?是不敢吗?”“我恶心!我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那跟我没关系,我的一切也跟你没关系,你别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我总有一天,我总有一天我要……”她突然走上前推了我一把,因为情绪激烈,我的胸腔上下起伏着,一时间竟然没有挡住,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跌在了地上,痛感从我的臀部直传上大脑,冰冷的水渍沾染在我的裤上,弄得我直蹙眉头。她低头,居高临下的看我,我的眼睛因为痛感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滴,以至于她的面容都有些模糊,她蹲下身子,声线竟然变得有些温和,但一样的让我觉得恶劣:“怎么连放狠话都这么可爱,小然,很想杀了我吗?想让我消失吗?可惜之前你做不到,现在你依然做不到。”她半是怜悯,半是欲望的眼睛直视着我,手摸上我的面颊,接着向下,停留在我的唇上,她按着那个破口,手上的动作渐渐用力,我疼得直流眼泪,嘴唇张合急的要咬她,她却抽回了手。“果然是小狗呢,不合你的意就要咬人?”“我还想揍你呢!”我恶狠狠的回击她,手肘撑在湿滑的地面上,好脏,好难受,无论是厕所难闻的气味,还是这不知道有多少细菌的地面,都脏的我想死。她却似乎感到很无趣的拿出个链子,像是皮带,又比皮带更小,她绑了绑拽成手腕大小,漂亮的杏眼里面映着我惊恐的目光:“上次怕被发现,就把项圈取下来了,现在,我要帮你重新带上,要感谢我哦。”神经病!我想撑着地板起来,但地面太滑,她随便一捣乱我就站不起来了,脚腕好像也扭到了,一受力就痛得我额头冒汗。她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挣扎,好像这是什么引她快乐的游戏。不,她本来就把这看作游戏。她似乎看够了,慢条斯理的把链子系在了我的手腕上,那是一个棕色的皮带,连接着不知道塑料还是铁的细小锁链,就像……牵狗用的绳子。我觉得头晕目眩,胃里反着酸水,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我本身就不是个身体很好的人,再加上没怎么吃东西就出来了,身体上有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我想从喉间挤出几句骂人的话,但最后骂出来却总是软绵绵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显得虚张声势。她把手肘支在脑袋上,睨着眼睛看我:“好了,乖狗狗,别在那里呲着牙冲我狂吠,还想不想出去了,还是你想直接在这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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