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喜欢应星的手,这是件毫不遮掩的事。
悄悄握住尺骨茎突,依次抚过光滑的手背,然后在指间的厚茧处打转,借机把自己小一圈的手塞到女友的手里,十指缠缠绵绵扣在一起,指腹压着关节,掌心贴着掌心。应星比他还要高些,侧头能看到恋人眼尾的描红,问他说:“好玩吗?”
“不如晚上好玩。”丹枫感觉自己的手被扣得紧了些,像是青色的蝶落入无色蛛网,黏糊糊,扯也扯不离。应星收了力,让丹枫的手尚有一点活动的余地,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妄动,蛛网总是随着猎物的挣扎收缩缠绕,直至窒息。
并非白日宣淫,他们只是单纯的牵着手,上学的时候有人调侃二人的恋爱像一样。什么?《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应星向来不把这些话当回事,丹枫眯着眼冷冷扫过去,直到说笑的人噤声。
都说男生发育晚,初中应星就比丹枫高一头,大学毕业了应星还是比丹枫高半头。丹枫骨架小,样貌带着种持明族的秀气,又留着长发,乍一看和个姑娘似的。应星是货真价实的姑娘,哪怕她不拘小节成天和工科男混在一起也是个姑娘,没人会对着她丰满的胸脯提出怀疑。丹枫在同校的生院,学这个专业还能乐在其中的不是怀抱着对生物学赤诚的热情就是家里有矿,他二者兼备,持明制药集团的继承人除了长不高没有任何缺点。
他们的恋爱从初中开始一路走到研究生,兰因于何时结下已不可考,在旁人的质疑与不解中慢慢变得比金子还坚牢,没有变成春风中纷飞的柳絮。
有人问丹枫喜欢应星什么,图她脾气臭,图她个子高?丹枫看着少女漂亮的手指,耳尖发烫的厉害,腿也有点软,压着嗓子说:“她有一双巧手。”
没人能质疑应星的才华,她生来就是造物的料。怀炎在朱明的孤儿院里发现了这块璞玉,想着法子领回家雕琢,那几年焰轮铸炼宫差点被舆论淹没,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桃色小报屡禁不绝,怀炎只得在应星十二岁的时候把她送往罗浮的寄宿中学避嫌,这一去就只在年节回来了。
怀炎跟小孙女念叨家里的白菜被外地的猪拱了,早知道不该放出去云云,云璃直率地提出另一种可能:“没准是小姑姑才是那头猪呢?”
总之丹枫和应星已经同居了,打算等毕业就领证。
应星攥着丹枫的手,渐渐覆上层粘腻的汗,蝉声叫着夏天,却没人愿意松开手。
空调在到家前一刻钟已经打开,房门隔绝了外边的热浪。应星在玄关处扯开胸衣背后的系扣,束缚已久的乳房弹出来,丹枫下意识看了眼,忽然感觉比刚刚还热。
“这件确实有点小,枫,下次你陪我一起挑吧?欸是上火了吗,等等我去拿毛巾。”
好丢人,丹枫把自己的脸藏在毛巾里,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尖。女友向来是这样,反倒是他起了生理反应有点龌龊。浴室里响起水声,他把不知道应星从哪个饭局顺回来的一次性毛巾扔进垃圾桶,转身去卧室了。
床头柜里放着很多小玩具,有他自己买的,更多的是应星亲手做的,花样颇多。丹枫选了个中规中矩的跳蛋,消毒之后慢慢推进去,在腿心搭着一根粉色的线,然后按下开关。他自己当然也能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只是死物终究比不上灵活的手指,丹枫慢慢收缩着穴口,直到跳蛋抵在腺体处摩擦,他喘息着翻了个身,想象着自己被应星搂在怀里。
她的身上有股好闻的白兰花味,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了会很硬,胸口却软的不可思议,当他的脸埋进去,能嗅到淡淡的奶香,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的。应星问他要不要摸一摸,在丹枫大脑宕机的时候手掌已经贴上了乳肉,像大块的琼脂冻,一只手握不拢。
应星的手叠在他的手上,打着转一直摸到了饱满的乳头,丹枫轻轻揪了下,问她:“你疼不疼?”
只是有点痒,应星照实说了。只是丹枫摸的动作还是很轻,都比不上小猫踩奶的力道。
“你可以用点力的,手感怎么样,她们都说摸起来很舒服。”
“谁说的?”
丹枫耳尖一抖,下意识掐住那颗紫葡萄,应星倒吸一口气,摸上对方的头,乌黑发丝顺着手指滑下,没有打结,却有点炸起来的意思。
“我的舍友啊,她们说比看起来还大呢。”
“怀炎没有教过你不能随便让人摸胸和屁股吗?”
“没有摸屁股,不是,她们怎么成别人了?”
丹枫难得摆起长辈的样子教训人,虽说他年龄不大,却跟怀炎是一辈的人,应星也懵了,因为她的屁股被丹枫删了一巴掌。若是叫怀炎知道了此事,定会骂饮月君不做人,然而应星并没有说,她只是捧着丹枫的脸说:“你也会吃醋啊,”
“只是怕你被不怀好意的人骗了去。”丹枫把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好喜欢”
“喜欢什么?”应星善于顺着杆子往上爬,她的腿夹在丹枫腰上,绵软的脂肪组织挤压着劲瘦的腰肢,能感受到他的扭动。
“喜欢你的手。”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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