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新总算是半逗半哄地把陈盈盈带去医院包扎了伤口。
在处理伤口的时候,陈盈盈意外地收起娇嗔,表现得坚强勇敢,和刚刚在草坪上如孩童般哭闹的她判若两人。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面对这个已经想要把她推离他的世界的男人。到底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还是让他知道自己很勇敢很独立,可以非常省心,这样陈维新就会重新宠爱她。
其实她什么都不用做,只因她是陈盈盈,陈维新便永远也放不下。
该打疫苗了,即使陈盈盈再故作坚强也不能隐藏她害怕打针的天性,只能生硬地把头扭到了一边。陈维新看着她别扭的样子,上前把她的头埋到了自己的心口,给她依靠和支撑。
迎面对上温热的胸膛,还夹杂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料味道,仿佛给予了陈盈盈瞬间治愈的魔法,她恨不得让医生再多扎自己一会儿,只为了延长这片刻的温存。
打针的医生笑眯眯地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两人,直到疫苗注射完了都不忍心出声。还是陈维新余光看到了医生停下的动作,才缓缓松开怀里的陈盈盈,道:打完了,我们走吧。他刻意让自己表现得不要那么明显,但他的眼神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身旁的盈盈。
医生旁观者清,自然是对两人之间流转的爱意看了个明白,打趣道:我第一次见打疫苗都这么甜蜜的情侣喔!
陈盈盈含羞低下了头,陈维新却唯恐避之而不及地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这时刚好护士拿着病例过来,赶忙扯了扯打针的医生,解释道:快别说了,人家两人是父女!
就在他们谈话间,两人已经离开诊室,彼此的距离也越拉越远。
是啊,他们是父女。陈维新胸口闷得难受,他又能自欺欺人多久?即使他们不顾一切在一起,他又如何向别人介绍他们之间的不伦关系?他能大言不惭地说出情侣这两个字吗?
陈盈盈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远,便不走了,痴痴地站在前面等他过来。
陈维新径直饶过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停车场。这次变成陈维新在前,陈盈盈在后,她的步伐当然比不上一米八的陈维新,两人很快又拉开了距离。
你为什么要这样!陈盈盈在后面大喊。她只觉得委屈,再也无法忍受他的疏远与冷漠,终于给这些天的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陈维新充耳不闻,独自上了车。
等了几分钟,陈维新也不见她上车,扫向后视镜,里面也没有人影。
他终于是慌了,赶忙下了车沿着来路寻找,丝毫不见刚刚看似镇静自若的神态。
陈维新不知道的是,这次陈盈盈不再是像从前一般赌气,而是真的想要离开。悲伤充斥着陈盈盈的大脑,占领了她的理智:既然他如此厌弃自己,她又何必再纠缠他,给他徒增烦恼呢?还不如离开,自生自灭。反正自己本来就是被父母抛弃,无家可归的小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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