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跟数学课无关吧。想到这里陈盈盈挺直了腰板,我没有义务回答老师的这种问题。
老师是关心你。
今天是世界肉麻日?陈盈盈莫名其妙,班里跟自己关系最差的女生和看自己最不顺眼的老师同时对她表现出一反常态的肉麻?何清苑的事情好歹有头有尾、有前因后果,她完全可以接受,但姜老师这又是为什么?
姜瑜明已经看穿她的心思,我看你最近数学很有进步,所以深感欣慰,关心鼓励你一下,希望你可以再接再厉。
噢,谢谢老师。陈盈盈机械地回答。
我看看,手没事吧?姜瑜明抓起她的手仔细观察。
陈盈盈瞪直眼睛,抽回手说道:老师,你不会是想干什么吧?
他笑了,但陈盈盈却觉得这是皮笑肉不笑,只听他说:你想让我干什么?
我想让你放我回家。
真的?
真的。陈盈盈点头如捣蒜。
姜瑜明站起来,摸摸自己的下巴:我怎么记得以前有个女同学在办公室里说崇拜我呢?
陈盈盈额头冒汗,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姜老师这么危险,她连忙解释:青春期冲动,一时冲动,一时冲动。
姜瑜明靠近她,指指她的右手,那这里也是青春期冲动咯?
再怎么说,陈盈盈也还是个小姑娘,哪里经受得住这般高压对待,她一面后退和姜老师拉开距离,一面颤颤巍巍地回答:对对对,冲动,青春期嘛,一时、一时冲动。
都伤了谁了?你的父母?还是家里的客人? 姜瑜明终于进入正题。
陈盈盈害怕的都开始结巴,没没没,自残,纯属自残。她甚至都没有多想为什么姜老师会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家里有客人。
姜瑜明坐回座位,又变回了往常姜老师的样子,泰然自若地说道:既然你都受伤了,那就不为难你了,以后上课好好听讲。今天回家好好休息,伤口不要沾水。
陈盈盈的心紧张地砰砰乱跳,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刚刚的姜瑜明让她觉得好像下一秒就要上演犯罪惊悚片,而现在的他却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真的太太太可怕了!
走出校门,来接她的却不是何叔,而是陈维新。他抽着烟,慵懒地靠在车上,轻而易举的就能引起周围行人的注目,他却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地看着前方。
学校里同学都快走完了,你怎么才出来?他问。
被老师留办公室了。她的状态还没有从刚才的犯罪惊悚片里脱离,神情暗淡。
又犯了什么事?
你说得好像我是惯犯!陈盈盈不满。
陈维新不说话,淡淡地看着她。
陈盈盈自知理亏,解释道:这次真的没有,是姜老师说我有进步,鼓励我继续努力。
姜老师?那个戴着眼镜的男老师?
嗯。陈盈盈点头。
又是他这个老师似乎对陈盈盈格外关注。
陈维新的眸子暗了暗,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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