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太想撞进去顶她,想顶得她抱着他的脖子哭泣。
贺戍捏着最后一寸玉势,微眯着眼,在她穴里捣弄,他静静地看着她摇臀,努力想吐出却吞得更深。
他睫毛一直在颤,忍耐的颤。
没人比他知道,自己心里到底住着一头多么阴暗的兽,那是他最可怖的一面,他想完全占有她,想一次次的射入她最深处,想把她关在瞧不见一丝光的牢狱,白天黑夜只供他操玩。
这几年,这些阴暗的思想借着潮湿颓靡的土壤越发滋长,理智的那个他已经有些压不住了,他很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成为一个魔鬼,只会干她的魔鬼,所以从找到她的那一天起,他就努力的克制,极尽努力的不去抓她。
他的问题不仅出在身体,更出在心。
不是不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没办法,没办法。
这是爱吗,未免太过病态。
恐怕要找其他渠道去做强制干预,否则他对她来说,非常,非常的危险。
他闭着眼将玉势完全送入,看着满手的淫水和高高顶起的胯下,整个人都充满了消沉,他起身坐到她床头的地板上。
一手抓握着她的乳房,另一手伸进裤腰,上下撸动着胀成腥紫的性器,在龟头上反复的揉,在快要高潮之际,手指挤入了她的穴,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不断的扩张着她,深深的掏着她。
直到发泄完,他撑起躯体,疲累的走了出去,始终没有注意到床上女孩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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