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是一个多月前了,当时她穿着校服爬到他腿上温存,女孩青涩的身体情动得不行,攀在胸口一句又一句喊着哥哥,把他大腿都浸湿了一大块,他实在被勾得眼热,扯了领带将小姑娘跪绑在皮椅上,从后咬着她耳朵直喇喇的没做一点前戏就撞入裙下。
这物件大概是他在她身体里冲刺的时候咬掉的。
从旖旎中抽离,贺戍捏了捏眉角,把它放进衬衣口袋。
他垂着眼皮,拉开了第一层抽屉,雪白整齐的文件迭在一起,他目光微敛,接着是第二层,依旧是一堆文件。
可拉到第叁层时,他的眼神却倏然巨变,冷沉的瞳孔中翻滚起巨大的波涛,他的视线紧紧黏住那透明袋里的东西。
他一身肃杀地闯进物业办公区,凛着脸踢开门。
“贺……贺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工作人员声音颤抖。
“我问几个问题,你们如实回答,否则你们今天出不去这个门。”
贺戍燃起一根烟,坐在桌上。
半个小时后,他面色苍白如纸的出来,黑色风衣下的手鲜血连成线,一滴接一滴落在地上。
……
温婉茹退烧出了院,保姆搀扶着她坐进加长林肯。
“夫人,咖啡加糖吗?”
她挥了挥手,端着杯沿,凑到唇边:“苦些才好喝。”
手机响了响,她划开接听,眼神温柔道:“阿戍?”
“您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温婉茹勾起唇角,笑得很美,“儿子,你在说什么?妈妈有些听不懂。”
“妈,开门见山吧,不用装了。”
“装?装什么?儿子,你肯定是太累了,先别找了,回来休息好吗?”
贺戍闭着眼,靠在水泥墙边上,克制不住情绪道:“您有恨,就冲我来!我求你,别为难她。”
温婉茹咖啡杯一歪,弄湿了真丝裙。
“天呐,夫人,您没烫到吧?”
她拂开保姆的手,脖子下的青筋不停抽搐,攥着手机放在耳边,红着眼眶,手微微抖着,笑中带泪:“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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