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太知道哪些敏感点是她一碰就溃不成军的了,可他今天都没去刺激,他在开发新的方式,因为有块软肉,是他从来没碰过的,于是,下一秒他就摁着她的阴蒂,闯进了她的子宫,龟头完全包裹在里面,快感是灭顶的。
他操红了眼,不断深入浅出,性器每次只出来都只露一点,根本离不开最窄小的温柔乡。
“你这个禽兽,你会不得好死的!”身体被逼出了水,她绝望道。
他把她整个头连压在玻璃桌面,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三浅一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还在抬高她的软腰,感受甬道在疯狂的收缩,他笑得邪肆,“那你高潮什么?知道吗?你现在多像一条母狗,越是被我骑越是兴奋,里面不停绞我。”
“别说了……啊啊……别说……”她控制不住,身体被牢牢掌控亵玩,下体好像不是她自己的。
“又高潮了,有那么爽吗?嗯?”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着,那恶心的东西还在里面,不肯出去。
“我要杀了你!”她红透了眼,手已经磨得皮开肉绽。
“我等着。”他把她的腿扳开到最大,把她倒着,自己站着艹她。
过了一会儿,他把嘴里的烟取了下来,捻在手里,突然往她腿根距穴道最近的地方一摁。
“啊——”
皮肤烧痛,她的下体也充血了,他现在每进入一分,对她,都是受刑。
有一刻,她真的觉得,死亡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她已经不会爱了,可能是报应吧。
她体力不支的晕倒了,男人压住她的后背,在子宫里释放,“芊芊,是你太不听话了。”
大概没人会知道石家大少离开宴席,抛下未婚妻的一个钟头,其实在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
后来的后来,有人无意问过石琅,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开口时,声音沙哑。
最没法回头偿还的,伤透她心的怕就是今夜了。又或者说,这短短的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一生,所有做错的,后悔的事,都有关于她。
温婉茹是在两个小时后见到石琅的。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老爷子过来了,半路犯了病。”
石琅抽了领结,喝了口酒。
“那人现在怎么样?我要不要去看看?”温婉茹面露忧色。
“没什么大碍,他在房里休息,明天去吧。”他敛了眸色道。
“那就好,你……怎么换裤子了?”
“那条不小心弄脏了,先去吃饭吧。”
温婉茹摸着手臂走在后面,刚才她好像闻到他身上有股似有若无的香味,似乎不是男人会用的味道。
饭用到一半,手机进来俩条消息。
点开时,温婉茹脸色巨变。
第一条是一张照片,一个孕妇,和一个男人,在公园散步。
第二条是一句话。
【苏融?她应该叫贺融,这才是贺铭爱的孩子,看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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