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他的劲腹肉贴肉地压在小姑娘的后臀,肿胀的紫茎在馒头穴里兴风作浪,碾压她的敏感点。
“别忍,叫出来。”
“轻……轻点……”
看着妹妹自己被操得塌下腰,又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妹妹体内悍捣,每拱着顶深一点,甬道就开了防御机制般,使劲浑身解数去抗拒他。
贺戍皱着英眉,取出一截湿漉肉棍,转性似的浅入浅出她。
苏融被喂得习惯了,胃口也撑大了许多,这忽然从一碗米饭到一颗米粒的冷待,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就是体内空虚的紧。
她开始哭,绵绵的泣,贺戍听得又硬又疼,“告诉我,深的还是浅的?”
“呜呜……”苏融被他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捂在枕头里,嗓子闷闷的。
“痒,哥哥,融融痒的。”
他的左胸怦怦跳,“淫娃。”
这蚀骨之音简直踩着贺戍心脏来的。
他挺着腰,一下全根刺入,力气显然是失控的,硕大龟头如此一顶,直接戳到了女孩的宫口。
“啊……”又疼又麻,她从被他操得脑子昏涨,立刻全身一个激灵。
贺戍还没试图去刺激她的子宫,
甬道夹着柱身抖,龟头又被浇得湿淋淋,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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