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锁着,她不知其理,打不开。而第一层,她看到玲珑精致的格子中,十几种稀奇古怪、用途匪夷所思的法器符咒整整齐齐的排布其中。有她方才动用过的“跟踪飞刀”,“伽马射线阵”,“肢体修复符咒”,“还有高阶留影珠”,“瞬移符咒”……高阶留影珠,形似一颗黑珍珠,据钉在一旁的使用指南上所释义,只要开启,周围百米内的实物影像便会被完整记录,使观看者身临其境,修真界的普通留影石只有保留一瞬画面的功能,而像这种可以记录一段影像的稀有神器她闻所未闻。她眼疾手快的将这高阶留影石打开,塞入她左眼空洞的眼眶中,又攥了一张可瞬移千里的符咒在手心。随后,她饶有兴致的看向了乾坤袋盒顶那副绣花图。画中绣的是一个清秀稚嫩的男孩,想必这就是司马明岚小时候了。不一般的是,这种绣法她前所未见。男孩活灵活现的展现在她的眼前,与实物一般无二。更不寻常的是,整幅图仅由一根南海鲛族所产的海金丝绣线一气呵成,针脚细腻,细节饱满,仔细看去甚至能发现发丝都根根分明,而且每一针都有其必要在,多一针多余,少一针则不足。
这说明绣画像的女子聪慧至极,绣这幅画像也破费了些心思。然而,她绣这幅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讨好他。绣图的布景为一女儿香闺,画面正中央的小司马浑身赤裸,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他新鲜的肉体上有几条鲜明的鞭痕,微微抬着头,黑润的眸中满是委屈和迷茫。那两腿之间尚未发育成熟但颇具规模的粉嫩欲根昂然翘首,其上蜿蜒攀附着青筋被勾勒的形象色情,下面悬坠着的两个粉嘟嘟的囊袋,正处于紧缩状态。一股白浊正从微微张开的马眼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在光影衬托下微微闪着光,落在藕灰丝绒地毯上,将它弄湿了一大片。在他的脖颈间紧紧箍着一个狗项圈,一条黑湛湛的锁链从其上引出牵住他,这条锁链没什么特殊的,就是黑的很,这让谢秋灵一眼就认出这条锁链正是他之前常用来鞭挞虐待她的“二黄”老哥。二黄一直延伸到画面外,令人好奇这条锁链的另一端是牵在怎样一个女人手里。司马明岚对这幅画是又爱又恨的,他将其紧贴着胸口放着,但他又曾试图多次毁掉它:这幅绣画上有深深浅浅火烧的痕迹,有水渍过的痕迹,说明他曾试图多次毁掉它,可是,每每真到要烧毁的时候,他又把它捡了回来。很显然,这幅画犹如龙之逆鳞,触之即怒。可是她偏偏还就要拨弄这片鳞。她眼珠一转,故意伸手去摸那副绣图。“呀,好可爱,这不会是,夫君小时候吧?”她一脸天真道,可这话怎么听,都充满了戏谑。这样香艳y靡至极又令人窘迫的绣图被她一个“贱婢”玷污了去,他一定会大发雷霆吧。他会怎样惩罚自己呢?不用说,他一定又像往常一样,带自己回他的密室,用他那些骇人的道具折磨她。但他此时对自己尚有一分情意,不至于将她虐杀。方才,他在她身上埋头苦干之时,她大胆施了魅术试探于他,而他醉生梦死却毫无所察,可见此时他重伤在身,修为大不如昨日,怕是已然看不出她在眼睛里做了什么手脚。届时她再忍受一番,用这高阶留影珠将他那密室中的尸骨壁画和他所作所为记录下来。天下修士都只道明岚君杀伐果断,英明神武,清廉节俭,人们知其不屑与女子一处,可无人知晓其私下竟有虐杀少女的残忍嗜好。人们向来不患寡而患不均,广大低阶修士巴不得这些个大能有个什么津津乐道的丑事供其评头论足。她取得了影像,证据确凿,又易于传播,再加上她手里早就收集了不少受害少女的证词,添油加醋起来,一旦公之于众,虽然不致于立即撼动其高位,但他苦心经营的圣君形象必然会毁之殆尽。司马明岚宏图伟略,他一生之志便是做一位千古明君,必然是忍不得此事发生。抓住了他的把柄,彼时她再逃走,他自然忌惮于她,不敢轻易对她动手。她盘算好了一切,下一秒,喜闻乐见的听到怀抱中的男人缓缓吐了一口气。“我说了,不要碰。”司马明岚一把攥住了她白皙的手腕,没有立刻爆发,可天空中乌云聚集,仿佛下一刻便要暴雨倾盆。“对不起。”谢秋灵像做错事一样低下头。“跪下。”他阴沉的脸道。谢秋灵听话的照做了。“你故意找死?”谢秋灵弱弱的抬头,做出了委屈又心虚的表情。“灵儿错了……夫君,请惩罚灵儿吧。”一双黑眸沉沉盯着她,他沉默了许久没说话。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低沉的声线中带着几分沙哑:“好啊,本君满足你。”他握住她的后颈,将她猛地一推。天旋地转,她两眼发黑,脚下像踩了个陀螺,一阵呕吐眩晕感传来。视线再次清晰后,她躺在冰冷的地面,周围一片昏暗。果然,他中计了!男人不在身边,她向周围望了一圈,去寻找他的身影。只见一片昏暗中,身材颀长的男人浑身赤裸的立着,正背着手端详墙壁上一副幽幽发着冷光的绣画。就是她在乾坤袋看到的那幅。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啪”的一声,男人双指一弹,周围瞬间亮堂了起来。谢秋灵往四周望了一圈,呆住了。这是个气派不凡的大房间,红色的椅子,红色的窗帘,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大床,宽大的阳台上,悬着一扇巨大无比的窗,装配了色彩丰富的染色玻璃,天花板很高,浇铸得宏伟壮丽。腊烛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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