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殿下建议的很好,此时本君心中也满是疑虑。”司马明岚眼皮覆盖着半眸,冷冷的抬眼看着谢秋灵。没想到,事情辗转还是要走这最危险的一步,比原剧情快了六天。谢秋灵看向凤司冥,这小老弟好看的脸上此时竟满是诡异的意兴阑珊,黑湛湛的眸紧盯着她,七分冷漠,一分恶意,还有一分是好奇与期待。这种目光,令她浑身不适。她觉得,他看她,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像看一个玩具。他仿佛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木偶,有一天她出乎意料的活了,引起了他的兴趣似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凤司冥也能听懂梅傲天所言,也想不通他为何方才帮了自己,这会又反复不定,突然出来落井下石。她没有时间揣测他意欲何为了。她尽量平复情绪,可她一想到,自己死后,她的尸体会怎样被凤司冥放干血,怎样被他整齐的切成七千七百七十七块,又是怎样被做成媚药,被她美貌的弟弟吃下、雪白的pi股怎样在那位“世上最单纯善良”的女孩身上耸动时,她就止不住的反胃,额上止不住的青筋暴起。她想,若她破不了死局,她也绝不会一个人上路,在司马明岚斩杀她的瞬间,她会耗尽修为,逆转真气自爆,与在场之人同归于尽。“师尊,徒儿自愿过问心阵以证明自己清白!”凤洛洛闻言,膝行至司马明岚身边,极力为自己争取自证的机会。谢秋灵一听,心想她倒不是完全逆来顺受。若是让其过了此阵自证了清白,谢秋灵倒也不是无计可施,她还可以把一切锅都甩在谢怜头上,把责任撇个干净。如此,总好过自己身份暴露。“问心阵乃是凶险异常的上古大阵,需由修为接近飞升之人以自身精血作引,请真理之神。夫君若想开启此阵需损耗百年功力,灵儿不配让夫君做此牺牲。”谢秋灵垂着目,做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做顺水人情趁机将问心阵这个大麻烦推脱给凤洛洛。司马明岚冷哼了一声,自是看出这其中藏有猫腻。凤洛洛是同心玉的主人是板上定钉的事实,但凤洛洛毕竟是他从小看大的,他深知凤洛洛的性格,她从小就不是个聪明女孩,不至于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一切被他无法察觉,他觉得他能把控住她。可是对于谢秋灵,他拿捏不准。他不了解谢秋灵的过去,从平日里看,谢秋灵也算聪明伶俐。当然,她也极是听话,是个好用的奴才,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她有过二心。如果这一切都是她伪装,那她的才智怕是远远超出他的估计。可能性几乎没有,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权衡之下,他还是先查验谢秋灵为妙。“怎么不配?你是本君的女人,为明汝心,本君愿为你耗费百年功力。”俊美无双的男人沉声道。司马明岚虽然对其他女性没什么好脸色,可平时对凤洛洛却极为宠溺,凤洛洛这还是第一次遭到她爱慕的师尊冷遇,伤心之余,眸中飞快速的闪过一丝妒意,酸楚的眼泪止不住的淌。谢秋灵可一点不想要他此般的“爱意”,如果他问她“你是否爱我”,“你有没有说谎”,她是根本回答不了他的。但此情此景,此关非过不可了。她闭了眼,咬紧牙根道:“既然如此,请夫君开阵吧。”“嗯。”司马明岚盯着着少女那双琉璃般的美目,抬手作法织阵。刺眼的金芒从他掌心溢出,化作点点符文向四面八方落去,金色雾芒从地而起,变为无数片见血封喉的刀刃,将柔弱的少女包围。他看见她像被抛弃的幼兽一样,被逼得无路可退,无助的蜷缩在阵眼,他的心头突然莫名的一颤。问心阵非生即死,如果她骗了他,这千万把刀将会一刀刀落下,刺穿她,须臾之间便会将她美丽的身躯切的支离破碎。他再也见不到她曼妙的胴体,再也不能占满她温暖的洞穴,再也找不到像她一样令他满意的玩物。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这是他最后一次要孩子的希望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揪心感让他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年少时期,那个曾经救过他性命,给过他饭吃的魅族女子,绝望的挂在无妄海的悬崖边,向他求救。他很心痛,可是,他还是眼睁睁看她坠落了下去,在泅蓝的海面上击出一朵白花,被漩涡无情吞噬。因为她宁愿死也不愿跟他走。他想要的东西,如果得不到,他宁可将它毁掉!“希望你没有欺骗本君,灵儿。”司马明岚站在阵眼,逼视过来的冷峻目光带着些许不可察的闪烁。说着,他腾空升起,袖袍鼓风,青丝浮空,犹如神衹,口中默念誓词,一阵利器相击的叮当声缓缓清晰了起来,以谢秋灵为圆心,近百米内的千万刀刃开始了光速般的旋转,化作一圈削铁如泥密不透风的金色风幕,将她死死禁锢在压抑窄小的圆心。问心阵已经开启了!丑时已过,月亮被乌沉沉的雾霭捂在掌下,大雨冲刷后的天道宗云雾蒸腾,形状彷佛一只长着大口的巨兽,将诸峰吞噬。那种不太真实的紧迫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愈发的飘渺而尖锐。“慢着。”突然一声低沉沙哑的男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紧张氛围。众人转过头,竟发现幽灵般的梅傲天突然说起了蹩脚的人族语来。“问心阵只可向真理之神请示三问,所以,所请示问题必须要客观公正合理,明岚君与小夫人关系如此密切,怕…有包庇之嫌,不如由…我这个局外人来问合适。”凤洛洛先是愣了下,他既然会说人族语,为什么从没跟她讲过呢?原来连她最信任的骑士也对她有所隐瞒吗?于是她哭的更加厉害了。这殿上,怕是除了谢秋灵和凤司冥,无人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