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限,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毫无控制的把手里的剪刀向夏林的下身刺去……“不要啊……”随着一声尖利的哭喊声,我的手被牢牢的抓住了。“不要这样做啊!”是颍抓住了我的手,她死死的抓住我的手,用力的摇动着……“你不可以伤害他,他是我的主人!”这是我第二次从颍的嘴里听到她这么说,我完全感到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夏林用了什么方法,让颍在这样的场合把自己的立场完全站在了他的那一边,但也就是这样的话让我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控制。我不顾一切的把手里的剪刀向夏林的下身刺去,我一定要废了他,这是我当时头脑里唯一的想法。一股剧痛从我的手背传来,我的手没有办法握住手里的剪刀。剪刀掉在了地上,是颍用她的牙齿咬住了我的手背。我们都楞住了,连夏林也完全被惊呆了,我们都死死的盯着颍,心里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可在我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颍快速的捡起了剪刀,向着自己的胸口扎了下去……在s世界里,奴和主人就像一对不离不弃的生死伴侣,奴把自己的一切,灵魂和都交给了自己的主人,依赖自己的主人,信任自己的主人,我曾经听说有的玩冰恋,把自己的生命都交给了主人。颍难道为了夏林,竟然……我没有办法阻止颍的动作,只能推了一下的胳膊肘,也就是这一推,颍的剪刀没有扎进自己的胸口,但锋利的剪刀口仍然狠狠的刺进了颍的做小臂,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我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必须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我夺下了颍手里的剪刀,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丝巾,为颍止了血。我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我知道是老关到了。老关进来看到房间里的情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但他毕竟久经沙场,他立刻让同行的两个年轻人把地上躺着的年轻人背了出去。“立刻离开!”老关抓住我脖子后面的衣领,把我向大门口拉去,我过去拉住颍的手。“跟我走!”颍非常坚决推开了我的手,自己反而向后退到了夏林的身边,跪在了夏林的脚边,然后对着我大声的说:“我是夏林的奴,我也把自己的血还给你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快点走,马上离开!”平时一向沉稳的老关此时突然暴怒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狠命的拽出了夏林的房间,我连看一眼颍的机会都没有,大门就在我的身后关上了,但那句“我是夏林的奴,我也把自己的血还给你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却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大脑中。
老关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年轻人送出去他们自己知道的地方。到了楼下,老关朝我就是狠狠的一拳,打的我两眼直冒火星……“没有出息的家伙,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狗日的!”老关的脸色铁青,一把将我塞进了我的汽车,狠狠的摔上了车门,我是第一次看到老关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他说完话立刻大步的走向了自己的汽车。由于过度紧张,我的手剧烈抖动着,回想刚才的一幕幕,我实在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颍现在还在那个房间里,但我现在根本无法回到那个房间去了。颍再一次从我的身边走开了……我将车开上了回去的车道,满脑子都是和颍在一起的种种情节,我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突然,一道刺眼的大灯的灯光直射我的眼睛,我的迎面开来一辆变速超车的汽车,我已经根本没有办法避让。一声沉闷的撞击的声音,我眼前一暴,颍的面容在我的眼前一晃,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十七)2010年10月8号,我开着租来的奔驰越野车缓缓的驶进了我一直想来但又非常陌生的城市,美国东部城市——波士顿。我觉得只有在地面上美国的高速公路上长距离的开车,才可以真正感受到这个国家的脉搏……美国国土的富饶程度简直令人难以想象,从华盛顿到波士顿,我的车就是一直在原始森林里开车,公路的两旁,远处起伏的山峦,全部覆盖着高大厚重的绿色。听美国的朋友介绍,很多原始森林的深处几百年都没有被触动过,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一路上汽车的数量简直惊人,从纽约到波士顿,我的两边永远排满了各种各样的汽车,最漂亮的要算那些巨型集装箱和大型载货汽车了,一辆辆净光锃亮,几乎没有一辆是一样的,开车都几乎都是满身刺青的彪形大汉,但也有女人开着这样的巨型货车在公路上狂飙。我想,他(她)们可能都是s吧。波士顿的宁静和华盛顿的繁华形成了非常大的反差,这里的街道静悄悄的,行人不多,但非常的干净。我从华盛顿开车到波士顿,整整用了8个半小时,在gps的指引下,我非常准确开车到了在海军码头边的“botonhotel”到前台拿到房间的钥匙,住进了17楼可以在高高的上面向下看到大海的房间。平静的大海被各种各样的游艇装点着,蓝色的大海衬着白色的小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恬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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