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一定是疼痛难忍。我的恶气似乎也发一点,这是替颖打的,我暗暗的对自己说。我们用紧束带把他的双手扣在了后面,嘴也堵了起来。黑暗中,夏林满脸的恐慌,我用强光手电筒长时间的照射着他的眼睛,足足2分钟,我们一声都没有发,夏林的恐惧慢慢的在他的心里滋长。当我们觉得他的恐惧快要到极限了。“把保险箱打开!”我用很慢的速度一个字一个字的低声对夏林说,尽力显示出我的冷酷,然后我拉出了堵嘴的毛巾。“乱喊立刻宰了你!”“好的,好的,我打开……”夏林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他拖着哭腔说着。“都给你们,你们什么都拿去,不要伤害我。”我立刻又堵住了夏林的嘴,把他拖到了保险箱跟前。老关剪断了夏林的紧束带夏林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打开了小小的保险箱。老关立刻把夏林的双手继续用紧束带扎了起来,拖到了刑房里。我仔细的检查着保险箱,保险箱里有几万元钱,在下层,我立刻看到有5、6个活动硬盘,摆在在保险箱里,我知道那就是夏林那些的照片和视频,我不知道哪个是颖的,所以我索性把所有的活动硬盘都拿走了。突然,我在夏林的保险箱里看到了几袋白色的粉末,还有一个袋子里有天蓝色的药丸,我没有见过毒品,但这些东西显然是毒品。我的心猛的沉了下来,显然,夏林不是自己吸食就是给吸食。颍是不是吸食毒品一下子成了我的心头一个大大的疑问。我立刻来到卧室,来到那个横卧在床上的女人旁边,我把一个白色的袋子拿给那个女的脸前。我一把抓住那个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高高的扬了起来,我非常用力的摇着着那个女人的头,有意识用非常恶狠狠的语气问她:“他给你们吸毒吗?”“是……不是……是……是的……”我的样子和眼神一定非常的可怕,因为那个年轻女人显然被我的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她说话完全语无伦次了。“到底给你们吸毒了吗?”我稍微缓和了一点语气,那个女人这才有点缓过神来。“是……是的!”“每天都吸吗?”“不!我们每星期才吸一次!”我看到老关示意我赶紧离开的手势。
我思考了一下,我走过去,把夏林从刑房拖了过来,让他挨着那个打开的保险箱,把他和那几包雪白的毒品袋用手机拍了几张照。本来我没有想动那几万元钱,但我想到了颍,毫不犹豫的把保险箱一扫而空……我关上了保险箱,把东西放进我带来的袋子了,然后,我凑到夏林的跟前,夏林看着我,满脸的恐惧,拼命的挣扎起来,老关对着夏林的肚子又是一拳,打在胃部的重拳会产生剧烈的疼痛,但不会有太大的伤害,没有伤害就没有触及法律。从我的内心,我真的想今天就打断夏林的双腿,但我知道这就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我把那些白粉一包包的打开洒在夏林的头上,夏林一动不动……我拿起一条贞cao裤,这就是我刚才想到的。我让老关拉下了夏林的裤子,我把我手里的贞cao裤狠狠的扣在了夏林的阴部,夏林瘦弱的身体在我的手里索索发抖。在我把锁在夏林的背后锁好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尿臊气……夏林失禁了……(十五)“苏州的夜晚是让人发疯似的宁静……”现在的我真的体会到“做贼心虚”这句话的含义了,从夏林家里回到老关的公司的路上,我一看到警察就有点心理紧张,想想我们毕竟是到别人家里。老关那句话老是在我的耳边响着:“为一个女孩,值得吗?”其实我已经感到这次做事的鲁莽,老关看在战友的面子上亲自帮助了我,我却把自己的战友置于不利的境地,一股内疚感油然而生。但当我把那几万元钱递给老关的时候,老关非常诧异的看着我,半天没有吭声,但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十分的不满。“给那个女孩子吧……”老关淡淡的说。发现毒品,我和老关都感到事情已经复杂化了。老关是不希望我们被牵入什么麻烦的事情,而我则担心的是,颍是不是吸食那些摇头丸和那些白色的粉末。一想到颍有可能会吸食那些带有色彩药丸和白粉,我就感到背后一阵阵的发麻。在我的电脑里,我检查着这些硬盘,我觉得真的要发疯了,这些硬盘里是各种各样的调教,颍和燕儿的都在里面,还有好几个我不认识的,但我没办法坚持看完,我实在无法忍受看到别人对颍做那样的,所谓的s深度的调教,但仅仅是看到一些开头,想到颍被他们这么调教,我的心里就非常的难以控制。夏林那里我们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但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老关嘱咐我什么都不要做,一切按正常生活,一切静观其变。颍需要恢复,所以我帮她订了一个太湖边非常安静的酒店,这是一个台湾人开的五星级的酒店。第一次看到这个酒店是在不久前,和朋友们到苏州东山去玩,这个酒店就在去东山的路边,一看就是一个新酒店,我们进去真是吃了一惊,偌大的一个酒店,停车场居然一辆车都没有,我们以为不营业,但一问,照常营业。我们几个人住在空无一客人的酒店,所有设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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