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声音透过木门道:亚峻,爸知道你心急,但外面客人们都还在呢。你小声些别太折腾你媳妇
许亚峻人生中头一回有哑巴吃黄连的感受,他总不能说,自己是被林馨压着折腾吧?
深呼吸几口气,闷声朝门外应道:爸,我知道了。
许父哎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院子里重新响起人们吃饭喝酒的声音。但怎么听,也不复之前的热闹。
林馨直接笑的一个倒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忌着外面的人,许亚峻只能压着嗓子低声道:你玩也玩够了,现在快点把我手解开。
揉了揉因为笑的过于开怀而酸痛的苹果肌,林馨微微歪头:你舒服了,可是我还没享受到呢。
你不把我手解开,我怎么跟你那个?!许亚峻憋着火道。
谁说只有那样我才能爽啊。林馨在许亚峻震惊的目光中悠悠然的褪下裤子,露出莹润丰满的大腿。
接着,下半身的私密处直接对在了许亚峻高挺的鼻梁上。
鲜嫩的花穴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眼前,即便是上辈子到死,他也没给她舔过穴,对这种性爱方式更是闻所未闻。
别做梦唔!许亚峻未出口的话随着林馨直接坐在他嘴上而被迫中断。
废话真多,林馨翻了个白眼。
赶紧舔。察觉到许亚峻的抗拒,林馨也不着急,饱满的阴阜缓缓地在他立体的五官上摩擦,细碎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开来。
湿润的透明蜜液渐渐分泌出来,许亚峻一时不察,吞了好几口差点呛住。
他立刻就想斥责她,却意外将柔软滚烫的舌头触碰到层层叠叠的花瓣处中的小核,林馨没做好准备冷不丁被烫的一个瑟缩,险些软了身子。
许亚峻眼睛一亮,想着总算找到她的弱点了。
他也顾不上本来打定主意死活不张嘴的念头,专心致志的报复起来,舌尖生涩的不断舔弄吮吸那一小粒,甚至钻的越来越深,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穴道中一进一出。
林馨细细弱弱的呻吟声极大鼓舞了他的信心。
不知不觉,原本他刚发泄过的肉茎,又悄悄挺立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涨大了几分。
许亚峻发现每当碰到穴道内的一处小凸起时,林馨的反应都会格外大,连蜜液也分泌的更多。
他便故意反复舔弄那一块软肉。
林馨手脚发软,难耐的昂起头不断喘息。轻声呻吟:嗯
最终快感积累到顶端,林馨眼前白光一闪,小小的尖叫出声,接着一脸餍足的软倒在被褥上。
等许亚峻慌里慌张的吞干净她高潮时流出的蜜液,再回过神来想说点什么时,林馨已经没心没肺的陷入深度睡眠。
还被绑着的许亚峻:
一夜好梦,林馨睡了个好觉。
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手却碰到一处温热的物体。
猛的睁开眼,即便在睡梦中依旧眉头紧锁的冷峻男人正浑身凄惨的躺在她旁边,手还被布条捆着。
OMG,她昨晚干了啥?
林馨记得,自己本来是在嗑瓜子,后来她口渴,就喝了床头上放着的那碗清水接着就兽性大发
苦恼的扶额,看来是水有问题。
猜来猜去,往水里放东西的人只能是许父许母,里面就说了这是一对挺和善的夫妇,许父也是真心想报答林家的救命之恩。
许家人应该也清楚许亚峻对这个媳妇的厌恶,所以才用了这个方法想促成好事。
但谁能料到呢,上辈子许亚峻根本连原身的床都不愿近,干脆合衣在墙角对付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天没亮就坐火车跑回部队了。
得,睡就睡了吧,反正等会许亚峻醒了就会跑回部队,她才不会上赶着去找他当贴身保姆,到时候她就回娘家去住,林父林母可是特别疼爱原身来着。
窗外已经天光大亮了,想必许家人早都起来了,林馨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簇新的的确良连衣裙,估计是原身的嫁妆。
美滋滋的换上衣服,林馨推门出去前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走到还睡着的许亚峻旁边解开捆着他的布条,还不忘将那些罪证塞在衣柜最深处,准备晚上再毁尸灭迹。
不大的小院里,许父许母果然已经起了,正坐在木桌前吃早饭。
林馨毫无心理负担的冲两位老人喊了声爸妈早,接着极为自然的坐在座位上,端起一碗米粥喝着。
许父许母对视了一眼,许母忍不住问道:小馨呐,咋就你一个人起来了,亚峻呢?这孩子平时可从不赖床的。
林馨放下碗,眼圈一红,低头难为情的擦了擦眼睛,哽咽道:爸、妈,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昨晚你们也听到了吧,亚峻的声音。
许父许母被这突然的一出弄的都呆住,含糊应道:是听到点
亚峻、亚峻他不行呜呜林馨捂面而泣,不等如同被雷劈一样的许父许母反应过来,接着道:要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亚峻他、他还心理不正常,他逼着我逼着我弄他后面呜呜
许父感觉自己的嗓子堵了一块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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