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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村的人怎么样跟宋早早没关系,但她讨厌打媳妇的男人,想她这脾气够坏的了,宋荣鹤都没舍得动她一根头发,这些男人倒好,出门怂包,关门打女人,劲儿全朝家里人身上使,真是废物点心。
孟长安想过这个问题,他觉得还是得读书,尤其是小一辈的娃娃,不读书肯定不成的,就算没有大学上,会认两个字,会写自己名字,出门在外也能减少被骗几率。
他先把宋早早送回去,然后回来再敲铁柱家的门做思想教育,临走宋早早还不忘命令:记得让人开车来接我,我可不坐牛车。
就这破路,吉普都颠得慌,牛车更别提了。
一晃到了下星期三,这几天晚上孟卫国都过来,宋早早拿他当看门狗使,不给碰不给摸,孟卫国天天晚上打地铺。
吉普肯定比牛车快和稳,这破县城宋早早根本没有逛的心思,思想教育大会定在一所停课的高中里,宋早早来得早,在学校里转了两圈,发现很多教室都落灰了,学生们走的时候可能连书本都没带,丢得东一本西一本。
她撇了撇嘴,然后知青们慢慢就多了,整个县有几百号,在这一片灰的蓝的黑的颜色中,穿鹅黄色布拉吉还戴了顶小帽子的宋早早简直就是资本主义的化身,时不时就有人盯着她看,她一点不虚,全都瞪了回去。
她就爱穿鲜亮颜色有问题吗?
孟长安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宋早早,赶紧过来,我们北山村的位置在那儿。
他指了指不远处,宋早早跟在他身后,和一众知青碰面,甭管女知青还是男知青,她通通不多看一眼,也不会主动跟他们搭话,男知青们反倒想跟她多说两句,可惜宋早早眼皮子一抬就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懒得看懒得理。
开思想教育大会的据说是个宣传处副处,前面头衔有点长,宋早早没注意听,她不像别人那样记笔记,因为她觉得台上那中年男人根本就是在放屁,全程车轱辘话说来说去没一句能听,长得丑又秃头,看了都让人恶心。
姓刘的副处在上头讲话,眼珠子时不时瞥过人群中的宋早早,看那漂亮身段,奶子真大。
他被宋早早勾去了魂儿,觉得从没玩过这种女人,心痒难耐,嘴都瓢了。好不容易结束,立马找人问那知青是哪个村的,这种事他干了好几回,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女知青大多脸皮薄,他随便威胁两句,找个罪名,她们失了身都不敢声张,好拿捏得很。
这个黄裙子知青更不用说,看她那打扮,资本味儿十足,一看就不是真心下乡搞建设,穿得花里胡哨的干什么?
不过嘛,亲手把这条裙子扒下来,滋味肯定不坏。
刘副处哈喇子都止不住了,他随口问道:我看知青里有个穿黄裙子的怎么回事啊?其他人都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就她搞特殊?这种不积极分子,给广大知青同志带来了坏风气,必须严惩!她是哪个公社的?
自以为铿锵有力正气十足的问完,准备让人把那女知青叫到办公室来好好教育一番,结果就听见旁边人回答:那个,刘处,你之前去学习不在,这位来头可不小
刘副处一听,压根没当回事:能有什么来头?咱们现在是新社会,就是公主太子爷得打倒!去把人给我叫来!
其实宋早早到底什么来头,知道的人并不多,刘副处这声色俱厉的,被他使唤这人也只能嘀咕两句,去叫宋早早。
宋早早没想到还有人打自己主意呢,她笑了笑,行啊,办公室在哪儿,你告诉我,我一会儿自己过去。
那人不敢惹刘副处,也不敢招惹宋早早,宋早早先是去打了个电话,然后带着人去刘副处办公室了。
刘副处想得多美啊,小曲儿都哼上了,就等着漂亮知青来他办公室任他拿捏呢,突然有人敲门,他猴急地揉了一把裤裆,舔了舔黄板牙,过去开门,门口正站着亭亭玉立的黄裙子女知青,他正想说点啥,突然脸一僵,结结巴巴道:书、书记?!您、您怎么来了?快快快,里边请里边请。
书记问:听说你有事情要找宋知青?什么事,你给我说说,我看我能不能帮你办。
刘副处额角滴了一滴冷汗下来:哪儿能呢,我、我就是关心一下宋知青,关心一下,对、就是关心,关心!
宋早早嗤笑:孬种。
刘副处点头哈腰的也不敢说话,书记说:宋知青的事你少管,把你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你被提拔到宣传处也这么久了,咋还有人打媳妇,还有人虐待女孩?你宣传工作做到位了不?
刘副处的汗一滴滴往下掉,他哪里知道这宋知青居然是真有来头不是吹牛,能让书记亲自陪她过来,这、这她到底什么人啊?
总之,他的色心是全没了,宋早早就是骂他孬种,他也只敢伛偻着唯唯诺诺,毫无骨气可言。
宋早早就说了:书记,我觉得这个不好吧,今天叫过来的是我,这要换成别的女同志,他一男领导让人女同志朝他办公室来,青天白日的门一关,这刘副处脸皮厚不在意,人家女同志的名声谁负责?
宋同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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