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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孟卫国活到这么大,说过最软和最没原则的一句话了,可惜大小姐不领情。
她完全没从孟卫国话里感受到什么前所未有的纵容,因为这跟他平时对待她的态度及说话的语气比根本算不上什么,难道随口说句服软的话,就能把他之前那么凶的样子一笔勾销?
“我本来就想丢就丢,想扔就扔,谁要你同意了?”
宋早早一边抽噎一边顶嘴,“你凭什么对我凶?”
孟卫国搂着她,她可委屈坏了,也让他心头有把火在烧,烧得他难受不已,吞不下也吐不出,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我要怎么做你才不哭?”苯魰鱂洅&8471;o18&8471;o&120111;&169;o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宋早早听了,理直气壮要求道:“你得听我话。”
孟卫国的浓眉拧得更紧,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宋早早吸了吸鼻子:“那你放开我。”
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烫的东西,哪怕一直贴着不动,也让她感觉很难受。
孟卫国意识到她哭着说不要跟他做是认真的,这让他感到不解,是他太粗鲁,力气太大,弄疼她了?还是上回没让她尽兴?中午做了饭他还特意洗得干干净净,实在想不出来宋早早如此排斥自己的原因。
但刚才已经答应了要听她话,所以虽然不情愿,孟卫国还是没有往小嫩逼里头插。天知道从紧密贴近的小穴离开需要多么强大的自制力,他掐着宋早早的腰将人往上提,依旧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却不用鸡巴贴她了。
另一只手往上,把大小姐的肩带重新拉好,免得看着那对粉软香嫩的奶子把持不住。
“晚上我过来?”
是询问的语气。
宋早早瞬间警铃大作:“不要!”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还闪着泪花,一副竖起耳朵的戒备模样,跟突然抬头环视四周的小猫崽子似的,孟卫国问:“怎么就不要?”
手指从她大腿内侧划过,上头亮晶晶的。当着宋早早的面,孟卫国把这根手指送入口中,舔了个干净。
他身上有种野性难驯的气质,不是徐砚那种困兽般的愤怒,像是挣脱了铁链的野狼,既有着被驯化过的痕迹,又难掩天性。明明脾气暴躁,却因为当过兵,青松般的气节仍在,所以宋早早一点都不怕他,她知道就算自己把他惹得再恼怒,他也不会伤害她。
这可不是随便换个人都行的,当兵的人数不胜数,真正有军人风骨的却并不多。
他长得也很凶。宋早早从没这么近的仔细打量过孟卫国的脸,她发现他的额角到眼尾处竟然有一条疤,经年久远,也不知是怎么伤的。
真正在枪林弹雨里过来的军人都这样,爷爷跟宋荣鹤也是,穿着衣服时看不出来,脱了之后才发现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
宋早早就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会退伍呢?”
他好像是很厉害的,这么有本事的人,就算他自己想退伍,部队领导也不会舍得。
孟卫国沉默片刻才回答:“爹娘身体不好。”
宋早早也就随口一问,她哭累了,肚子又饿,眼巴巴地瞅着桌上那碗已经坨了的面。孟卫国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凳子上,毫不害臊地当着她的面将鸡巴塞回裤子里,裆部鼓起好大一个包。
宋早早嘟嘴:“你真不要脸。”
眼角还挂着泪珠就开始骂人了,孟卫国心想。不过有力气骂人总比哭鼻子强,她骂他不痛不痒,眼泪反倒会让他不知所措。
把地上的筷子捡起来,木架子扶好,再端起桌上的碗,孟卫国在灶房找到一袋挂面,挂面肯定没有手擀面味道好,他烧起火,手脚麻利地重新做了一碗汤面,把肉丝跟煎蛋都夹了上去,还多拿了一双筷子。
等饭中的宋早早有点坐立难安,她被孟卫国蹭得湿哒哒的,明明没有插进来,黏液却涂满了小逼,好像自己被弄脏了,很想洗洗干净。
在她思考时,刚做好的面已经端了进来,坨掉的面也不能浪费,粮食是金贵东西,多的那双筷子就是孟卫国给自己拿的。
宋早早夹起一筷子挂面吹了吹,对面的男人已经用一张铁嘴暴风吸入,他都不觉得烫吗?
孟卫国有意按照自己食量的一半煮的挂面,没想到宋早早还是吃不完,连煎蛋都只咬了半个,然后就拿筷子卷着面条一根一根的嗦,很显然是不想吃了。
他也没吭声,把面碗端过来,叁两口干光。
宋早早小嘴微张,她家也有军人,但白奶奶是讲究人,说吃饭时狼吞虎咽对消化不好,所以甭管什么时候,只要在家吃饭就得细嚼慢咽,她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吃饭这么快。
孟卫国吃完了饭便去洗碗,宋早早使唤他给自己倒水,洗完了就气呼呼地把内裤往孟卫国身上扔:“你干的好事!”
上面都是他的东西,他自己洗去!
孟卫国捏着手里少得可怜的布料,狼一般的视线在宋早早身上扫过,然后当着宋早早的面把内裤举起来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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