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玩游戏吗?
那边没立刻回,她正准备放弃,突然看到界面多了条消息:“有。”
她有一点开心,但也没有那么开心。
她最近睡着醒着总翻来覆去想一件事情。
她给对方发了邀请链接,终于忍不住问:“谢同学,你为什么当时要带我打游戏?”
他语气随意:“没为什么。”
她垂着个脑袋,想起宋肖的话。
“谢哥这人吧,就挺独的,也不见他主动和谁来往过。”
……
“他提出的带你?”
“你不会又青天白日做梦了吧?”
……
于是方理想也发现了,他似乎对她有一点点“特别”。
他有时话里不经意的语气或动作,总给她一种熟悉感,这让她观察很久,也想了很久:“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见过。”
她哦了声,听到他提醒:“注意操作,看准点,别总闭着眼睛扔东西,这局有点难度。”
她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游戏的事,脸部表情变得严肃,乖乖受教:“我知道了。”
夜深。
谢麒去厨房接了杯水。
身后紧跟而来响起了脚步声,然后亮了一盏小灯。
他回过头,肩膀松了松:“妈。”
“还没睡呢?”谢女士问。
“嗯。”他说,“想喝水了。”
谢女士饶过他,没力气地瘫在沙发上:“我最近老做噩梦,一做噩梦心就跳得特别快。”
“去医院检查了?”
“检查什么啊…”谢女士摆摆手,虚声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应该等过些天就好了,实在不行我搬去公司跟你爸住。”
谢麒另拿一支杯倒了些温水,放在她手里:“要不你就白天多睡一会。”
“算了。”谢女士又问,“你们是不是快放假了?定日子了吗?”
“每年都十号,今年应该还和往年一样。”
“你爸还说要带家里去国外旅游,看他这段日子忙得不行,估计又泡汤了。”
“公司的事情要紧。”他笑着,“旅游什么时候都可以。”
谢女士说,看你和你弟都高三了,不想给你们太大压力,而且咱们一家也的确好久没出去玩了。
他说:“以后会有机会的。”
“你弟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他状态有点不好?”
谢女士叫了他一声:“想什么呢?”
“…他怎么了?”
“算了。”谢女士身上没什么力气,“你上去吧,我待一会,看会电视再睡。”
他点点头:“好,别太晚了。”
/
三日中午,他接到了徐清羽的电话。
隐约听到了哭腔,他眉蹙起来,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事,打错了。”她关掉手机,红着眼看向对面,“我不信你的话,半点都不信。”
对方笑,端着云淡风轻的语气,一字一字地逼问:“那你怎么不问他?不敢了?怕是真的,还是怕我骗你?”
“你算什么东西?”她使劲推开他,用尽了这辈子最恶毒的话语,“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你有什么资格…”
她口中喃喃。像被抽走了神识,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走到拐角,突然腿一软,重重地摔在地上。
双手开始发麻,她脸色苍白如纸。
假的,一定是假的……
她永远都不会相信。
/
七班学生说,徐清羽今天请假了。
谢麒等到第二第三天,都没有等到她,这时有人和他说,她可能放假之前都不会来了。
进了厕所,他打通了对方的电话,一直在响,却一直无人接通。
他因为几通电话扰得心神不宁。
他打开门,走到水池前洗手,视线之中多了一张纸巾。
他怔愣着,慢慢抬头,借着镜面,看到了自己还有身侧一半的面容,始终没接。
然后对方把纸巾不容拒绝地放进他手里。
“擦擦。”
谢麒低头看着那张纸巾,纯白色,边缘印着的花纹被水珠洇湿了,他轻轻合上手,按了一下,就扔进了垃圾桶。
谢磷拼命压抑着,放平语态:“听说你去我班找我了?”
“嗯。”
“有什么事吗?”
谢麒欲言又止:“你最近和徐清羽见过面吗?或者,你和她说过什么吗?”
他的心猛然一缩,艰涩地开口:“哥,我好像有点…没听懂…”
她怎么样,是死是活,和他有什么关系?
凭他妈什么,要用这种语气问他?
谢麒抓了把头发,懊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对不起,我脑子有些乱,你就当我胡言乱语。”
闭了闭眸,掩盖住眼底猩意,他温柔地笑道:“哥,这就是你说的,信我?”
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讽刺着自己,又化作钝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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