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儿,这传言中的天界首修,如何能被你们拿住?”“此下不更是说明了,主人许殿下的承诺,绝非戏言。殿下想要一统人界位及人皇,我家主人绝对有能力助殿下心想事成。”女人侧坐在小榻上,拨动着腕间翠镯,扽了扽烫金宫袍的边角,散漫笑道,“话别说得太满,本宫惯来不信这些望梅止渴的口头之诺。”
宫袍之下,一双光洁玉腿上下翘迭在一块儿,根处不为人知地挤磨着,已见湿润。俯视一层中央那满背荼靡花绘的女人,她食指伸至案前金盏里,沾一层酥酪含入口中,吮净拔出,兴趣盎然地指向封离漠,“本宫要她。”底层圆场之中,y靡仍在继续。身边相继有人尖叫着在高潮中败下阵来,封离漠半跪在地上,靠意识强撑着,后背越来越疼,仿佛有把刀在肌肤上划刻,拖得越久,力度越大,到最后深入骨髓,甚如用尖利刀锋在骨上刮来刮去。汗如雨下,从额间不断滴落,迷惘在疼痛之际,脸被一双带着湿冷之气的手捧起,紧接着,两片带着海水般咸香的唇压下来,悍然不顾地啃吻她的唇。对方发出一声得救后的快意兴叹,被强吻的封离漠也惊觉后背的疼痛在逐渐淡去。“走开……”陌生女人充耳不闻,红着眼,整个人失去理智般疯狂压上她的身子,将她扑倒在地。被禁锢在她身下,封离漠才发现,女人身上亦有花色刺青,粉嫩、娇小,是桃花——却不止一朵,百余朵花开了满背,甚至背上都已容不下这些桃花,粉迹蔓延到了小腹与胸前,正一步步往上爬,快要将女人的脸也悉数覆盖住。不知她忍了多久这痛楚……封离漠进而心疼起女人来,北海妖王……北海妖王……北海妖王的后裔何其多,月余能产十万余卵,能成精者少说也占十分之四五,遂其亲情淡薄,多一个少一个孩子,并不十分在意,纵使其知晓自己有个女儿正在人界受难,也不会为了她同人修们彻底撕破脸。正想着,身体被软物贯穿,目光下移,一根成人手臂粗细的透色章鱼爪霸占着她的私处,仿佛将洞穴当作了自己的府邸,一抽一抵地随意进出起来。顶层上的女人见此笑得愈发欢喜,“象征着早春的桃花与谢春之荼靡,到底谁会更胜一筹呢?”通透的长物较软,遂全部塞进来时,封离漠并不觉得痛,内里黏糊糊冰凉凉,好似被灌进来一柱水,只是这章鱼须上有数不清的嘴状吸盘,深入拔出时,这些吸盘牢牢贴住穴壁又匆匆粗鲁而去,穴内敏感点被狠狠吸附,抽离时野蛮的牵扯感带给她从未体会过的异样刺激。“对不起……我还不能死在这儿……”有着桃花背纹的女人双手钳住封离漠的手压在两边,化茎须腕一刻不停地在柔软肉穴中进出翻搅,“等逃出去后,我再补偿你,你要什么都可以——眼下我只要你。”北海妖王原形是只大若泰山的避役章鱼,体色变化多端,掌控北海之境。她的女儿料想亦是如此,听闻避役妖寿越长体型越大,看这女人鱼须大小,封离漠猜测她不过几百年寿龄。“你是如何进来的?”章鱼妖没想到女人不仅不反抗,反而会问出这句冷静到极点的话。“我们一族嗜好猎捕其他海底凶兽为食,就连鲸鲨都是我们的口粮,可我们亦有弱点——人鱼族,我们怕人鱼的歌声。这些凡人便是利用人鱼才让我失去反抗之力,我醒后就被带来了这里。”“你不能控制海河之水冲倒这里?”“试过,法力使不出来。”“露出原形呢,也出不去?”封离漠的话给了她启发,她倒也如此想过,只是被锁住了法力,她理所当然也认为自己变不回原本模样,总是空想却不曾实践,万一可行呢?自己这条育殖须不就可以正常变出……海妖正要谢她提点自己,忽然脸色乍变,嘶了一声,赶忙欲收回育殖之须。为时已晚。软穴骤然收紧,夹得她寸步难行,极度快意之下,殖门失守,数不清的晶卵从两排吸盘口中喷出,悉数灌进了女人宫腔之内。被榨取到一颗晶卵都不剩的触手软趴趴滑出肉穴,较先前更为绵麻无力,提不起精神地垂在海妖身后,微尖的触角瘫落在地,像条没根骨的尾巴。“你这女人!你竟敢!吐出来……将它们吐出来!”海妖乍怒,癫狂出声,手伸向封离漠下体,像是要将那些鱼卵扣出来。“胜负已分!”看守一声呵斥,念起秘咒,海妖背后的桃花泛起红光,再一看,竟是血光。粉色花瓣被血纹描摹得愈发鲜艳夺目,女人疼得缩在地上,目光仍旧死死盯着封离漠一翕一合的阴穴,被看守拉走前,嘴里还在重复着“把它们弄出来”。塔侍端着玉托盘来到王怜影面前,其上承着一朵盛放的金瓣牡丹。“主人,那位点名要她。”“那便给她。”“这……历来伺候她的花使,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魔界尊主委实珍贵,应另有大用……”“将人洗漱一番,送去公主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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