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覆唇上去。软舌相贴,极尽含吮。“看着我,贱人,现在与你接吻的是我!”封离漠将眼皮轻飘飘抬上去,面前的庾氏嫡女脸庞涨红,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她在生气些什么呢?怪自己目光落在旁人身上太久?匪夷所思。她俩最先中招完全在封离漠意料之中。喘息间隙,她侧过头,瞥见离垢施背对着她们就地打坐,一手单手立掌,一手碾动佛珠手串,口诵佛经,周身金光灿灿,阿罗汉果位幻影若隐若现。“叛徒,你用得什么邪法坑害我们?!”
肆戛四肢绵软,纵使苏娆解开了束缚,她也难以第一时间站起来。单手撑在地砖上,摄入大量陌生气味后,头脑越发昏沉。燥热,无边的燥热席卷而来,无论再厌弃,她的脚仍旧不受控制,缓慢又坚定地踱向榻边。驰轶、刻害、匪僻,无一幸存。她们爬的爬、走的走,历经千辛地跋涉到封离漠跟前,抚摸一块惦记已久的瑰宝那般抚摸她,全身上下,无一寸敢遗漏。她们的唇凑上去,从四面八方吻过来,各处纵火,亲得封离漠身上肌肤斑驳陆离,暧昧的红紫痕迹很快遍布全身。她一遍遍喘,于痛疚不堪与快意无限中苦苦挣扎,酸楚的泪凝在眼眶,快活的泪潸然而下。再忍一忍就好了,再忍一忍……在这一刻的练红尘是心凉的,她看着那些或陌生或熟悉的女人压在封离漠身上,干着她最不希望看到的苟且事,症结还不在此,症结在于,她看不到她的反抗或排斥。她心甘情愿。无人能比的太初元君从练红尘心内的神坛上跌落下来,一落千丈、粉身碎骨。她往日的光辉好似尽数作废,取而代之的是眼下——这幅任人肏干的下贱风尘图。倘若不知其缘由,照练红尘的性子,早就一拍两散、敬而远之。苏娆说,她为了无极元君,什么都干得出来,她爱得是无极元君。练红尘当时不信,如今证实,所言不假。曾经一尘不染的上神,为了同修竟甘愿堕落凡尘、为娼为妓……练红尘心凄,不忿地想道,为何不能是自己?她爱的为何不是自己。练似水被情瘴迷了心智,恐妹妹伤心,一忍再忍,终于难耐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虎啸呜咽。“大姐也想要她?”练红尘冷脸巡视一圈殿中女人,放声问道,“你们还有谁想要她?”苏娆、沧沉雪诧异地看向她。冥界公主戈殳芷无声举了手。一旁的戈眠霜抿着嘴,紧咬银牙,不肯与欲望妥协。陆续地,玉伽也举了手,弱弱地,手伸了又缩,不敢叫练红尘看见一样,心虚低头。玄虎女妖此刻气质阴郁,莫大的绝望令她心寒至无以复加,她清醒地认识到,她在对方的心里还比不上一个曾背叛过她的人。气愤、不解,无法原谅。“那你们还等什么?”此话一落,大赦天下。没有这虎族公主的阻挠,众人松懈下来,施欲者如常,后继者仓惶奔赴。“你倒大方,可她不是你的,你又凭什么做她的主?”苏娆蔑笑着瞥练红尘一眼,脱去绣履,赤足踏向封离漠,一并加入了群y之中。练似水与戈殳芷紧随其后,她们手脚并用地挤进人满为患的床榻,边吻着女人手臂,边排队等候着被她的软唇舔舐私处。权野肿胀的阴核还卡在封离漠的肉穴里,挪动不了分毫。肆戛霸占着她的嘴,两根手指伸进去,夹着软舌肆意玩弄,待逗得她口涎垂落,她又命令她含紧了,就着抿起的嘴巴作起抽cha的交媾动作。似猫儿低吟的呜咽憋在嗓子里,鼻腔中细哼轻唱出令人骨酥肉麻的喘息。“浪货,这就不行了?”肆戛眼冒红光,像头饿急了的狼,“我还只是插你上面,要是插你下面的小嘴,你不得当场就喷出水来?”“含这么紧,是不是恨不得我插得不是嘴而是你的sao穴呢?嗯?说话啊——y娃。”练红尘似只红眼兔儿,睁着血色双眸,冷眼旁观封离漠被众人压于身下,蹂躏、亵渎……一切她曾不舍得对她说的侮辱之言,她们就那么轻易地脱口而出。她加入不到其中去,嫉怒已大过她心中的情欲。漠然置之,她想看看,她究竟能为无极元君做到何种地步。“不、不要进来……吃不下了,唔——!”随心所欲的瘟神之女哪管她想不想要?她要给,对方只能接着!摸到湿透的私处,寻到被权野撑得爆满的屄穴,肆戛不管不顾地强行塞进去一指,挑开肉缝,夹在权野梆硬的y蒂和封离漠柔软内壁之间,手指体会到强烈的挤压感,适应一阵后,她开始由缓到疾地动起来。“呃——好疼……会坏……不要,不要进来了……”“你不是太初元君么?太初元君怎会怕这小小的痛楚?你先勾引得我,你得受着。”封离漠无助喘息,通身都是被爱抚出的快意,她快不知道该为哪一方做出反应,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抽cha,顺面颊流下脖颈的口液被其余人一一舔舐干净。苏娆永远不甘吃亏,她的藤蔓来到下身,飞快霸占了她的后穴,中等粗细的藤柱在未经拓宽的粉嫩后庭里小心抵进,冠头时不时捅向上壁,顶得封离漠宫口骤缩,又将权野的蒂头夹得更紧了几分。“唔!”鬣犬族王储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叹息,她跪着,后腰情不自禁地浅浅动起来。紧致的快意裹得她魂不附体,脑中没了理智,一心想往女人身体更深处探去,与她交融、缠绵,亲密到间不容发。膨大弹出的y蒂好不容易有颓软之势,在此番撩拨下,又硬挺了回来,倔强地撬开宫口,身不由己地再次狠狠往里射液。未参与这场肉欲盛宴的有四人。练红尘立在门前,冷眼相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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