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目前不能。封离漠蜷缩在墙角,骨头上的痛楚越来越清晰,偏小腹又燥热,透色y液毫无征兆地淌出体外,从袍中遁出,沿着腿的内侧滴落在地。
她嘤咛一声,手捂住嘴,胃部忽得灼烧反酸,恶心感袭来,她弯腰止不住干呕。“这是……有孕了?”大片阴影遮盖住殿中的微弱烛光,封离漠抬头,见本该在宴会中赏乐的鬣犬族王储,眼下竟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她捏起她的下巴,背对着烛光,金色眸孔闪耀光亮,面与面仅有一拳距离。离得近了,封离漠才注意到对方脸上有一道狭长疤痕,从左额断断续续一直划至右脸下颌,许是过去太久,伤疤的颜色浅淡得几乎消失,若不细看,难以发现,遂也不如何狰狞。不过从这疤的宽度及长度上推测,她受伤当日,定是痛苦不堪。“谁的?”疤痕不难看,反给对方添了几分痞气,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鬣犬族王储的手一路往下,摸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轻挑一笑,眼神却格外凌厉。“我们自命不凡的太初元君,也会甘愿作雌兽,任旁人在你身体里种下恶果么?那人是谁,兰倾绝?”“不,不对,兰倾绝已经死了,她不可能再碰你,那会是谁?”“有趣,你竟勾搭了别人,你背叛了你的锁命同修却还活着。”鬣犬族王储边问边将人从墙角一把拎起,封离漠被她抱在怀里,就如同豆蔻女童被二九年华的女人抱着,体型差距十分之明显。“放肆!谁许你闯入本尊寝殿的?”“你发情了,是你身上的气味邀请我来的。”“再不滚,本尊踏平你鬣犬族领地!”“你炸毛的样子,跟虎族那些臭猫真是如出一辙——嗯,我闻到了,你身上有那只黑虎的骚臭味儿,你是她的姘头?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封离漠欲调动法力,无奈媚骨从中作梗,她从被对方触碰的那一刻起,就浑身酸软,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都没有了。“不说话,默认了?”鬣犬妖压在她背上,下腹的平坦贴着她的臀厮磨,鼻间喘着粗气,腿心用力一撞,将她撞趴在榻边。“骚东西,都这样了也不忘散发你那该死的味道,姓练的是怎么将你肏怀孕的?是这样么?”原本平平无奇的耻部凸出来一块鼓囊囊的肉物,鬣犬妖红唇微张,露出尖牙地笑着,她撩开双方衣物,一个猛撞,将下身挺进肉穴之中。“哈……”紧致的穴肉夹得她叫出声来,女妖抽出长物,痴迷般再度顶进去。后腰爽得发麻,尾椎骨隐隐作痒,尾巴舒服得快要露出原形。“真,真会夹……啊……”又长又粗的肉柱在甬道之中肆意捅刺,软硬适中、尺寸傲人,最妙的就是可自主伸缩探索。每顶一下,她便喘一声,肉穴紧绞着愈发肿胀之物,神魂颠倒。“你,啊……你叫什么……”封离漠趴在榻边,十指无力地揪着被褥。她记得她让四魔将邀请的是虎族妖人,这个不请自来的鬣犬族外邦王储具体是何来头,她不是妖族中人,知之甚少。“怎么,练红尘没跟你说过?看来你在她心里,也不是十分重要嘛——万年前我族与虎族争霸,那练青玄胜之不武,竟用伐檀的性命干扰我母皇。彼时魔界魔尊正与天界打得不可开交,我母皇为去救她,最终客死异乡,与伐檀双双战死在冀州之野。那练青玄能为如今妖界之王,不过是捡得我母皇的漏,若我母皇尚在,哪里轮得上她?”“这些跟你来搅乱本尊宴会、把本尊压在榻上欺辱……有何干系?”“我鬣犬族被她虎族驱赶至荒芜之地万许年,如今我神功大成,自然是回来找她报仇,并拿回本该属于我的王位!可惜,练青玄常年躲在山中不出来,我寻不到她,只能拿她最宝贝的女儿开刀,你又是她女儿最钟意之人,你怪就要怪自己倒霉,被姓练的看上……嘶啊——妖精!别夹……唔!”封离漠被翻转过身子,鬣犬妖掰开她的双腿,满含侵略地硬挤进她的体内,翻云覆雨、开疆拓土。正面躺着,封离漠的目光往下冷淡一瞥,差点儿没惊叫出声。她略知一些鬣犬族的事迹,在这个族群中,雌妖为尊,且她们的体型通常比雄妖大出约一倍,首领世代由女王及其后嗣担任,雄妖在其中普遍低位下没有话语权。不止这些差异巨大的集权制度,鬣犬族雌妖还有个特点,就是她们的阴核可以自动收缩,变长变短随心所欲,无人能强迫她们交媾,交媾之后,她们亦能凭自己的心情决定要不要怀这个孩子,极个别的雌妖还具备让其她雌妖受孕的功能。眼下,那根白皙的肉物昂扬着脑袋,顶端冒出一长截儿粉红色带倒刺的柱状嫩肉,本以为是银样镴枪头,甫一捅进来,瞬间填满了所有空虚。“啊……好涨……不,不行,唔——”“不行?我与那臭猫相比,怎会不行?”“停,停下……唔!太深了,你这……狗东西……”“狗?呵,我非狼非犬、非猫非豹,我们鬣犬自成一族,记住我的名字,魔尊大人,我名——权野。”“不,不要……好深,进得好深……”女妖微笑,露出现形的尖牙,模样狰狞又色欲,她把着封离漠的双腿,劲瘦的腰腹一次次下压,去猛烈撞击女人湿得不成样子的耻骨,“今夜之后,我相信你会对我印象深刻的。”好大……虽粗不过苏娆的藤蔓,却比她多了些真实的肉感,棒物滚烫地碾过她每处敏感,直将她肏得颤抖不息,随着穿刺的加速,rou棒不消反而更加气势汹汹,在她的体内竟有愈发胀大的趋势。“肏死你个骚货,是我厉害,还是练红尘厉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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