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她伫立窗外想必是在等练红尘走,封离漠不想让她如愿,主动贴近大猫,双手搂着她的脖颈,把她的脑袋往自己颈窝处摁。“要我。”她道。“在这里?”练红尘诧异。“你要不要?““当然要!”神霄宫虽然仅有几头神兽狻猊守门,练红尘还是怕被外人瞧见,故在屋子周围施下障眼结界,正巧将苏娆包括在内,屋内二人的浪荡交合,紫藤妖看得一清二楚。练红尘将人抱坐在香木案上,埋首在其花户,唇舌并用地将她舔去了一回,解开腰间系带,撩起衣裳下摆,炙热的花户咬合上湿漉漉的花心,臀部恣意耸动几下,顶磨得承受者叫出声来。“嗯……好猫儿,再顶我……”封离漠揽着练红尘脖子,细长玉腿勾在她腰际,玲珑双足搁在她一耸一耸的臀上,全身都在顺服地接纳她,唯有一双妖姬般的眸子,在挑衅地看向窗外之人。“唔,阿兮好软……嗯嗯……你的花瓣在咬我……哈啊……要,要去了……”练红尘溺死在她的柔软中,下身挺磨地越发勤快,最后一个深撞,她泄力瘫在封离漠身上,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纵情至眼角带泪,脑袋侧压在封离漠胸前,嘴里嘤嘤若泣,一个劲儿地嘟囔着好快活。苏娆从慌神中抽离,唇角勾笑,以嘴型问那直勾勾瞪着自己的女人,道:“喜欢这样?”封离漠轻抚练红尘的墨发,同样以口型回她,“喜欢她”,叁个字,淡然自若。苏娆潜入她的精神,与她用灵海对话:“她有什么好?”“听话。”“听话?”“知冷知热。”“知冷知热?”封离漠淡淡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苏娆嗤笑:“想不到堂堂太初元君,竟会看上一只好占山为王的畜牲。”心里紧绷多时的琴弦骤然断裂,倒让她轻松了许多,被揭开老底,封离漠无动于衷,抱着练红尘的手收了收,冷然道:“看不上她,难道看上你这根助桀为虐的草芥植精?”纵再嫌弃大猫也只有她可以怼,旁人却怼不得。苏娆心里泛酸,面上仍是一派媚色笑意:“你这是承认自己就是太初元君了?既是太初元君,那无极元君的死活你就不管?”提到兰倾绝,封离漠险些失态,她松开抱练红尘的手,合衣走向窗外,语气凌厉地质问:“你说什么?她在哪儿?”练红尘这时才发现窗外站着的苏娆,她跟过去,挡在封离漠身前,龇牙瞪着紫藤妖,嘴里直哈气。“想知道,就随我来。”说罢,苏娆转身就飞走了。封离漠二话不说就要跟上去,练红尘拉着她想问清情况,苏娆越飞越远,久了怕追不上,情急之下封离漠甩开练红尘的手,站上王莲,说回来再与她解释,眨眼遁出天边。然而这些看在练红尘眼里,便是她宁肯信苏娆,也不肯信自己。自己一心一意为之着想的人,在她眼里,自己竟还比不上一个叛徒!泥人还有叁分火气,她堂堂迷魂凼之主,绝受不了自己赤忱一片的心被一个叛徒给比下去。“母皇说得果真不错,”练红尘手掌触摸上那本半开的《道藏》,仙册倏然着火,烧成一摊灰烬,“将对方捧得越高,她便越瞧不上我,”她攥起一把书灰,在掌心呼得一口吹开,任之四处飘散弥漫,“软得不行,那我只好来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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