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结契。”苏娆捏着封离漠下巴端详,笑得别有深意。“既然你自称是无极元君的同修,那我更要尝尝你的滋味,看看这天界贵女的口味,到底有何不同。”一枝较细的紫藤招摇滑入腿心,与此同时,苏娆施了个法咒,封离漠腕上护体的玉屏钏松落到她手中,结界消散,紫藤轻松侵入穴端,在薄薄一层阻碍前浅浅地戳弄着。”唔……混蛋,住手!”“哧,住手?我的藤条渴了数日未饮水,见到你这处湿润可爱的花溪,便更加情难自禁,它们需要你的y液滋润喂饱它们,乖,腿张开,我会叫它们温柔些的。”见了湿的藤条鲜活过来,争相往甘甜源头游去,嫩枝冲出重围,绕腿而上,攀援在耻骨处,茎冠探入洞隧,贴着薄膜,只需一个用力,便能捅破这层阻碍。千钧一发之际,玉屏钏自发飞回封离漠身边,合在她手腕上,霎时金光四射。苏娆轻蔑一笑,转身前用红纱广袖挡了怀里人的身子:“你也想抢她?”窗外人影绰绰,隔着一层纸糊,只见对方斜过身,目视一旁,露出负剑侧影,“她既是信天宗弟子,我身为信天宗首徒,则有责任与义务保护她在此行之中不受伤害,不止是她,如若苏师姐妄图强迫染指信天宗其余弟子,就莫怪我不念同盟之谊了。”语气平平听不出情绪,内含的威胁却已经快要溢出来了。苏娆冷笑:“怎么,钟师妹这是要同我动手?别说我托大,就是一百个你站在这里,都不一定是我对手。”钟灵毓道:“我的修为是不如苏师姐,我也知道你们幽契宗的规矩,信天宗从不干涉贵派内部事宜,井水不犯河水,希望苏师姐不要为了一时之快,而坏了仙魔两界的交情,如若我劝不动,等宗师回来,我便请他来劝师姐。”“拿仙魔两界的关系和舍目真人来压我,不愧是信天宗的首徒。”“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望苏师姐莫怪。”“我瞧你修的也并非什么绝情道,不然怎会为一外人如此大动干戈……拿走!”苏娆一挥袖,窗门大开,封离漠身子往外飞去,不偏不倚落在钟灵毓怀里。银白发丝垂落到她袒露的胸前,宛如月辉有了实质。“多谢苏师姐谅解。”钟灵毓目不斜视,抱着怀里身无寸缕之人,穿过雕花回廊,行至己屋,方放人下来,递给她件信天宗弟子的纯白服饰,避于屏风外,幽幽道:“怪我未与你说明,害你遭受此罪,苏娆乃幽契宗大弟子,魔界炙手可热之人,幽契宗以交合采纳法为主要修行手段,只吸精气不伤性命。她可解我玉屏钏之咒,可见她已登临太霄——除主人外,法宝只能被比它高等级与同等级之人破解。我能以信天宗压她一时,也保不得你长久,你日后小心避开些她,若她还要迫你……”封离漠换好衣裳出来,钟灵毓变出一个木罐拿给她,道:“你就用这个咬她。”“这是?”拔开木塞,由中爬出一只胖鼓鼓的纯黑红斑毛虫,钟灵毓将它倒在掌心,竟有半个手掌那么大,体表遍覆白毛,软软地在手心蠕动蛄蛹着。“一品灵兽琉璃闪蝶的幼虫——火毛虫,它是藤草类植物的克星,若是她再纠缠你,你便用这个对付她。”封离漠捏住大胖虫的腰子,将它夹到自己手里摆弄几下,不信道:“太霄境的藤妖会怕这小东西?”钟灵毓左手成爪,飞快戳至她眼前,屈指,作势要弹她眼球。封离漠下意识闭眼退后,躲开一步。钟灵毓收手,道:“这就是刻进骨子里的反应,修为再高也摆脱不了此种恐惧,万物相生相克,成就你的同时必会有制裁你的东西,这是古神创世时的智慧,亦是六界平衡之道。”封离漠将火毛虫装进木罐,妥善收存,抬头,看着白发女子,故意刁难地问道:“那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都有什么弱点呢?寿与天齐,翻手云覆手雨,万物凡灵在你们眼中命如草芥,我瞧倒是独大自在得很。”“贪。”
白发女子没有因为她话中的贬谑而生气,静静与之对视,整个人如一潭冻结多年的湖水,死寂、沉闷,又似一个设计精良的机关人,会说话、会走动,但面无表情,不露哭笑,连说话语气都未见起伏波动……这样一个人,封离漠分明见她看自己时,眼底浮现几丝生机。“贪权,贪命,贪修为,贪灵兽法宝……”钟灵毓避开封离漠的打量,扭头卸下背后长剑,放置在武器架上。“所有一切都齐备了后,还不知足,还要贪情……”封离漠骨痒,右手掐在左手臂关节处,使劲捏了几捏,不见奏效,接而浑身骨头闹起抗议,酸乏随血液叫嚣至每一处皮肉。这支由骨、血、肉建立起的反军,鼓动策反着身体去做不想做之事,令封离漠悔青肝肠之事。酸痒涌向那处就变了味道,欲望被充血的红豆唤醒,蜜洞一张一息,玉泽早不知流了几回合。封离漠不由自主地从身后接近白发女子,轻手轻脚,待扑中猎物,她紧抱不放,右手钻进白发女子裙底,勾了一指湿液,放入唇中细细咂摸,不自觉地露出魅惑调笑。“师姐修得不是绝情道么?这贪情之仙中,定无你在列。”钟灵毓被她的孟浪举止一惊,转身拽住撩拨放肆的手,盯着她。英飒美人面容虽不至倾城,却胜在气质绝品。眼底生机泄露,绿意蔓延出瞳孔。趁她呆愣,封离漠抬高下巴,吻住她的唇,软舌纠缠,涎液交汇,封离漠吞下玉津,不知餍足地用手描摹她的唇边。薄唇被白发衬得更加红润,如雨后樱桃,娇嫩而引人吞咬。不假思索地,封离漠垫脚,双手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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