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缺憾则更是变本加厉。某种意义上,她与她太过相像,脾气傲骨、修为胸襟……就连这该死的一根筋,也不相上下。发带中灌注了法力,往远处一打,带首便绕住兰倾绝的脖子,缠了数圈,封离漠用力扯了扯,叫她像狗一样爬到自己跟前。杀器之首变作了牵狗绳,拴住的亦是六界至才、高不可攀的无极元君。往日只能仰望的神明,现下跪在自己脚边,任她随心所欲、予取予求。痛快么?也许。不甘么?十分。封离漠道:“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罢?”兰倾绝抬头直视她:“那要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眸色赤忱,真似丹心一片。可封离漠的一颗心早教世间的寒心事伤得破碎不堪,再难完整无保留地信任任何人。她用力拽一把发带,把人拽到自己双腿之间,笑着指示她舔自己。兰倾绝从容撩起她的裙摆,埋首其中,含住阴核,殷勤地吮着。“唔……”酥麻通体,封离漠咬唇,手搭在她后脑,用力把她的脸往自己穴上按。贴着湿热软腻处,宛如陷入狼窝虎穴,明知会不可自拔,却还甘愿越陷越深。舌尖舔开阴瓣,用很重的力度去顶花蒂。“呃嗯……”封离漠声调上扬地喘息着,呼出一口浊气,腰腹上抬,将花汁喷在她脸上,仍不离开,炙热的凤巢紧贴在她面庞之上,牢牢地磨着,有意将汁液涂满兰倾绝的脸。十指陷进兰倾绝的长发中,越抓越紧,腿心最后深贴几下,一泄千里,两边大腿挨着兰倾绝的脸打颤,十个呼吸后,封离漠跌回座上,平复地轻喘着。反观兰倾绝,被亵玩一通后依旧神色自若,比她这个玩人的还要自在许多。清冷的脸上挂满她的晶液,色情地往下流,与主人淡定的神态形成鲜明反差。唔,仅这么一看,又想要了。封离漠把发带在手上绕了几绕,将人拉近,伸舌舔了一口她的脸颊。兰倾绝眸子闪了闪,已是不小的波动。大方地张开腿,将私处凤巢全部显露在她面前。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好似在邀人深入,兰倾绝看得眼眸一沉,神色愈发肃穆。“想进来么?”封离漠盯着她戏谑地问道。“何必如此?”“是你答应当我的狗的,狗不会反问主人,狗只会在主人抛出问题后,想都不想地回答‘是’。”封离漠妖娆地冲她笑,问,“你是条好狗么?”兰倾绝眼皮下放,俯瞰那潺潺流水的诱人洞府,探出手去,轻松入进去,熟稔地动起来。天帝尊座之上,二人干着原始苟且之事,目无法纪,任性而为。兰倾绝压在封离漠身上,一次次狠狠顶进她的身体。封离漠玉腿大张高抬,手中牵着拴兰倾绝的“狗绳”,对方撞得疼了,她就收紧几分这绳子以示惩罚。虽然往往是兰倾绝被勒得几欲窒息,也不肯轻一些力道,反而愈加放肆,反奴为主地掐住封离漠的脖子,一遍遍顶进深扣,肏一次,就回她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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