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撕扯她的意志,让她被无法发泄出来的欲望反复蹂躏。
凌曦摘下跳蛋,用手指顽皮地沾了沾姐姐铃口的晶莹,在姐姐的轻颤下,手指慢慢探进下方狭窄的穴口。
虽然之前手指和跳蛋只在姐姐的alpha性器上作乱,但此时姐姐的花穴也早已经淫汁泛滥,软糜不堪。
女孩的手指很快摸到里面的凸起,指尖在上面来回挑逗,姐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身体也开始发抖,口中逸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小小呻吟。
姐姐的反应让凌曦十分欢愉,她扯掉姐姐的眼罩,在姐姐惊慌失措的目光下,她晃了晃自己的小手,让姐姐亲眼看着自己的小手完全覆在姐姐的冠头上。
粉嫩漂亮的性器被手掌包裹其中,凌曦没有撸弄,而是像盘弄精美的古玩把件一样,在姐姐的龟头上转动起手掌。
敏感的冠头被妹妹把玩,泥泞的小穴也被手指不断搅动,那些折磨了牧晚很久的积压在最底层的快感在妹妹的撩拨下迅速觉醒,诱人的酥麻感急窜上头,牧晚很快就感到浑身的毛孔都开始颤栗起来,她的屁股下意识地收缩,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她渴求高潮,渴求射精。
妹妹的手不断地把牧晚往上推,经过了太久煎熬的牧晚正在经历着性事中最美妙的时刻,高潮前所有的快感都如同雪山的雪花,一片又一片堆砌迭加,迭的越多势能越强劲,所有都为了崩塌那一刻的到来,是顶点,更是完美快乐的坠落。
虽然妹妹的玩弄每每都让牧晚羞愧难当,但在痛苦的回忆中,她依然不能错过这一次次决堤般的释放。
小穴和冠头都被妹妹的手指逗弄,身体里外的快乐让牧晚情不自禁地战栗,呻吟也渐渐变成此起彼伏的娇喘。
她闭上眼,身体往后仰着,两腿更大限度的打开,对高潮的渴望让她根本顾不得女友在一门之隔,而自己正对自己的妹妹摆出门户大开的媚态。
就当所有感觉都已到位,即将迎来喷射的最后时刻,小穴和冠头上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霎那间,巨大的空虚和失落向牧晚袭来,她下意识地轻哼起来,仿佛撒娇一样。
她的娇嗲很快得到了反馈,身体里外的两只手再次动了,刚刚跌落在半山腰的感觉又被拾起,小穴的媚肉被翻动,再次急不可耐地吐出汁液,铃口也微微张启,饱满的囊袋慢慢收缩,重新做好发射的准备。
而妹妹的手,又停了。
牧晚泫然欲泣,被妹妹长时间的撸弄舌舔,再被小跳蛋折磨,她已经欲哭无泪,可现在,妹妹里外同时的玩弄让快感如惊涛一般拍过来,却一次又一次在射精前一刻停止,把她永远留在最后那一寸之前。
冠头上和小穴里的手指又动了,牧晚已经怕了,她身体畏惧地往后缩,可妹妹的手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再一次猛烈地刺激,停止,启动,再来……
牧晚的身体随着妹妹的手反反复复在紧绷和瘫软间不断切换,她被推到高处又一次次摔下,凄凄惨惨,卧室里的白茶味变得非常混乱,在挣扎抵抗,也在苦苦哀求。
眼泪簌簌地开始从牧晚的脸上滑下,妹妹的手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她甚至连自我放弃的机会都没有,被欲望捆绑在原地怎么也无法逃脱。
再又一次被妹妹停在射精的前一刻时,牧晚再也坚持不住,她异常羞耻地紧闭双眼,咬着唇,低垂的头俯在妹妹的肩上,抽泣着低声哀求道:“曦曦……求你……呜呜呜……求你……让我……让我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