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渝来到温巧房间后隻开了床头上的台灯,因此温巧也看不太清祁知渝此时的表情,否则的话,她现在一定会被祁知渝现在的眼神给吓到的。
少年的眼中充斥着情欲与可怕的占有欲,他抵在少女身上的性器硬得发烫,就像匹第一次逮到猎物的狼崽子似的,死活不肯放手。
他一边捂住温巧嘴巴,一边用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将手伸进她的内衣里,肆意蹂躏着她娇嫩的乳肉,捻起她的乳头。
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温巧的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不过才被摸了一两分钟的时间,她便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内裤也湿了一小片。
查觉到她有感觉了,祁知渝便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好让自己两隻手都能抚摸她的身体。
一得以开口说话,温巧便忙道:“嗯……不要……”
“你哥和何彦都在隔壁哦,七七你叫得这么大声,小心被他们听到哦。”
温巧闻言立马噤若寒蝉,只是用手在尝试着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祁知渝,但他们力量差距悬殊,她根本就推不开他。
一想着温巧这是怕被何彦听到才这样的,祁知渝便不由得妒火中烧,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
她之前为了何彦才和他做爱,现在又为了何彦而拒绝和他做爱,那他究竟算什么呢?
明明是他先认识她的,明明在小的时候,她是说过她喜欢他的。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看过,每一处都被他抚摸过,她身上里里外外也都沾染过他的气息和痕迹。
所以她合该是他的,谁都不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思至此,祁知渝心中最后一丝理智也于此刻崩塌,他低头覆上温巧的唇,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舌头。
他一边亲吻着她,还不忘伸手挑逗着她那两团软乎乎的奶子,以及她私处敏感的小花核。
等到接吻结束后,温巧的唇瓣都被祁知渝亲肿了不少,在台灯微弱光芒的映照下,他们唇中相连的银丝似乎还在泛着光。
温巧此刻的呼吸因为刚才激烈的吻而变得有些急促,但她理智尚存,想要推开祁知渝让他下去:“不行……我们不能在这做爱,你快点回去……”
但在下一刻,祁知渝便握住了她乱动的手,“七七,你冷吗?你的手好冰啊。”
牵起温巧有些发冷的手,祁知渝便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觉得冷,我都是让你把手捂在我的肚子上,因为这样会比较暖和,现在我找到了处更暖和的地方……”
还不等温巧细想更暖和的地方在哪,祁知渝就握着她的手往下拉,让她的手覆在他昂扬翘起的大鸡巴上。
“很暖和吧?我这就用它来帮姐姐你暖暖身体。”
说罢,祁知渝便不打算再继续做前戏,他脱下温巧的内裤,就直接把鸡巴插了进去。
温巧的小穴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他的肉棒,哪怕前戏做得并不算充分,肉棒也在几下抽插后顺利地整根没入。
“啊……”
在他将肉棒插进去的那刻,温巧就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而后随着肉棒的肏击速度渐渐加快,身上的快感愈发强烈,她的呻吟也再难以压抑,时不时便会喘出来。
为了不发出声音,温巧隻好扭头咬住被子,紧攥着身下的床单,默默承受着祁知渝猛烈的抽插。
可祁知渝却像是一定要她叫出来似的,不仅腰胯间的肏击一下比一下重,还在用手指不停地揉捏着她的阴蒂,没多久便让她泄了一次身。
俩人这段时间以来做过许多次,祁知渝之前也有过粗暴的时候,但他今晚这么不管不顾硬要和她做爱的,还是有点吓到温巧了。
毕竟在她的眼中,祁知渝一直都是个乖巧温顺的小绵羊,是总喜欢黏在她身边,被她逗一下就脸红的邻家弟弟。
不曾想,单纯的小绵羊长着长着就变成了大灰狼,现在还想把她给拆吃入腹。
噗嗤噗嗤的肏屄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在抽插了百来下后,祁知渝仍未餍足,便将温巧的双腿直接压在她的胸上,方便他进行更为深入的抽插。
他们躺得这张床是铁床,本就不如木床结实,再加上这床估计用了很久,都已经生锈了,祁知渝又肏得这般激烈,哪怕温巧能忍住呻吟,这床也在吱嘎吱嘎响个不停,更别说她根本就忍不住。
“啊……啊~不、不要这么用力,会、会被人发现的啊啊啊~”
但听到温巧这么说,祁知渝反而肏得更重了,肉棒重重撞击着甬道里的软肉,顶进她的宫口挺腰狂干。
他就是要把动静再弄大些,让在隔壁的何彦听到,好让他明白,温巧究竟属于谁。
不巧的是,隔壁的两个人现在睡得比猪还死,他们这点动静根本弄不醒他们。
不过他们听不听得见,对于此时的祁知渝而言也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一心沉浸在这欲仙欲死的快感当中,隻想就这样一直插着温巧才好。
如果他先前从未越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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