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耳边传来的那股微热的气息,再看着近在咫尺的温巧,祁知渝才发觉这一切都不是梦,霎时从茫然转变羞赧,他伸手想搂住她的腰,但他的手却一直悬在半空没有动作。
“你不是来月经了吗?我们不能……”
听到他这么说,温巧实在是忍俊不禁:“噗,都好几天了,已经走了。”
“如果你不想做的话那我就走了,亏我还特意换了身衣服过来。”说罢,温巧便从他身上起来了。
见她要走,祁知渝连忙拉住了她的手,旋即将她再次拽进怀里,“别走……护士姐姐,你就帮我看看吧。”
温巧也知他这么多天没做很想要了,便没有再继续逗他了,“那好吧,姐姐就帮你看看。”
随后,温巧便主动伸手脱下祁知渝的裤子,祁知渝睡觉时穿得睡衣可比他平时穿的衣服好脱多了,温巧三两下就把他扒了个精光,将手覆在他昂扬的肉棒上,轻轻撸动着。
不同于祁知渝看起来温温柔柔,像隻小绵羊般纯良无害的脸,祁知渝胯部的性器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怖。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还很硬,棒身处显现的青筋虬结充分展现了他主人的欲望,握着他的肉棒,温巧不由有些好奇,他这么粗大的东西,之前究竟是怎么插进她的穴里的。
“啊……”因为她的触碰,祁知渝忍不住喘了出来,她的手又软又滑,覆在他肉棒时令他身上似是有股电流滑过,酥酥麻麻的,比他自己碰自己时要舒服多了。
“姐姐……别摸了,我这里好难受啊,你快点帮我治一治吧。”
祁知渝这么多天没做过了,又被温巧这么一撩拨,他欲望高涨,心中理智也所剩无几,他紧揽着温巧的腰,便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对着她又亲又摸的。
因为温巧来月经的缘故,祁知渝和温巧这几天都没有做过爱,如今终于能做了,俩人都挺亢奋的,不过温巧今天想尝试个和以往不同的姿势,便推开了祁知渝,随即起身重新跨坐在他身上。
“姐姐这就帮你的肉棒消肿~” 说罢,温巧便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握住祁知渝的肉棒抵在穴口处往里插。
为了能顺利地把肉棒插进去,温巧在来找祁知渝之前就已经自慰过一次了,穴里的淫水也很充沛,倒省去了做前戏的时间。
但她的小穴已经有好几天没吃过肉棒了,祁知渝的肉棒又生得粗大,她不得不重新适应他的肉棒。
温巧扭动着腰肢缓缓地往祁知渝的肉棒上坐,但她试了一分多钟,却隻弄进了一个龟头。
“啊……不行……太大了,塞不进去……”温巧维持着现在这臀部悬空挂在祁知渝肉棒上的姿势已经有一分多钟了,依然没能把肉棒塞进穴里,她也不敢用力往下坐,甚至有想要放弃的念头。
祁知渝简直要被身下的湿润紧致的感觉给折磨疯了,他的龟头被穴里的软肉裹得很舒服,但却无法深入,她也没了动作,就隻给了他龟头上那点微弱的快感。
他犹如一个渴极了的人,光看见水源却喝不着一样,令他不由着急:“怎么就塞不进去了?之前明明就可以的……”
“看来姐姐就应该像我们之前在浴室里说好的那样,让我的鸡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插在姐姐的小穴里,就不会有现在这个问题了。”
因为温巧之前和祁知渝做爱的那几次都把阴茎称作鸡巴,祁知渝也跟她学坏了,再加上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曾经羞于启齿的用词,如今也都说了出口。
温巧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忙道:“别说了……再说就不给你的鸡巴消肿了!”
此话一出,祁知渝便立马缄口不言了,而温巧则因着他刚才的那句荤话,穴里不禁溢出了一波淫水,屁股也不由自主地往下坐,让肉棒成功地深入了几分。
看到肉棒又进去了些,温巧便打算再努力尝试一下,她将双手撑在祁知渝腹肌上,便使劲往下坐,到肉棒实在是塞不进去时,她便把屁股往上抬,让肉棒从穴里抽离出一小截后再继续往下坐。
但温巧这么尝试了几分钟后,仍有一大截肉棒没能塞进去,似乎是到了极限了。
见温巧磨蹭了这么久,也没把肉棒给弄进去,祁知渝也不打算再忍耐了,他伸手掐住温巧的腰肢把她往肉棒上按,自己则挺胯让肉棒往里捣,直接把肉棒整根插进了穴里。
“啊……”
掐着温巧的腰,祁知渝便不停重复着抽出再深入这个动作,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鸡巴每插一下,小穴就像是拧开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被粗大的鸡巴这么猛然深入,温巧感觉小穴都要被贯穿了,鸡巴顶得很深,一下子就顶在了宫口上,而且仍在不断地往里捣,插得温巧浑身酥软,不停浪叫:“啊~快停下!太快了啊啊啊~”
明明是女上位,但现在已经换成了是躺在下面的男方在主动了,祁知渝结实有力的手臂把她死死钳製在他的鸡巴上,让她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承受着他胯部的撞击。
而祁知渝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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