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活该!就该将你一枪崩了,碎尸万段!”舒窈爽快哭过一场,转眼生龙活虎,又有力气扬起爪子,露出一幅奶凶奶凶相。只是这回李行笑一下,他早摸清大小姐性子,一只色厉内荏小野猫,再凶也没狠劲挣腾,顺着她意来:“哪需用枪,我更中意死在大小姐手上。”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腰往前,肉根在她手上弹,越发膨胀火热。李行声线带着轻喘,尾音上挑,像一把无形的小勾子,勾得人心神不宁。舒窈盯着手上的东西,很浅的肉粉色,看起来干净无害,只是青筋缠绕,粗长壮实的身躯无形添了一份压迫感,掂在手上沉甸甸的,又烫又硬。她只是嫌弃又轻挑地拨弄一下,那圆润gui头就忍不住在她手心弹跳一下,上方铃口兴奋地直吐清液,舒窈一下想到一只摇尾吐舌的狗。她脸一红,指甲用力,微微掐入圆头小口处,故意轻蔑地骂一句:“真像条狗。”李行“唔”一声。他口干舌燥,唇上干燥泛白,不由得伸舌舔一下唇,喉结一动,难以自持地喘出声:“大小姐,快…快一点。”“怎么快?”舒窈是真不明白,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哪有给人打飞机的时候?可话自她嘴里出口,就像刻意吊着他挑逗。李行呼吸一重,他压住呼之欲出的心火,伸手一下按住她柔软的手,将五指摊平,握在棍身上:“就这样,上下动一动。”“这样?”舒窈好奇地握紧,滑动一下。少年身体剧烈抖动一下,沉沉呼一口气,眉骨低压,嗓音也低压,眼底痛苦与快慰交错:“大小姐,你的手,松一些。”她的手太软了,也太温暖了,伴随着少女若有若无的清香斥充鼻腔…李行眼底被欲望染红。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在用手给他弄。在抚摸他那肮脏下流,无法告人的欲望之源。这个场景他曾在遥远梦里,在闭眼时想象过无数次,可现实远比之他肖想中要舒畅百倍。她摸上来的一刻,李行头皮发麻,呼吸暂停。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是手指无意地轻轻滑动,他全身的血液就如沸腾般逆流汹涌,四肢百骸更似虫爬蚁过,肉根硬到发疼,恨不能立马翻身将她压住不顾一切地肏进去。可他记得他说过的话,他还不能动,只能任由欲火被她握在手心。不过…或许大小姐手中握住的,不止是他的性器。而是他的心吧。李行低喘着想。不然怎么会这么爽。舒窈也吓了一跳,谁知道她只是动了一下,他反应就这么大。明明是李行强行将她的手按过去,弄得却像是她主动在玩弄他。可是,她看着李行,看他高扬着头,灯光落他面上,他眼中有浮光掠影闪动,尽是难掩的汹汹欲火。这种掌控住李行命门的感觉,奇异,陌生,又令她生出一丝满足感。好比一个与你示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忽然有一天,能任你随意欺压。她随便动一动,就能要了他的命。奇怪又有趣。“你平常也是这样弄的?”舒窈问。那双黝黑深沉的眼低垂,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藏着难以捉摸的情潮,李行声音哑涩,明明难以忍耐,还要露出一个玩味笑容来招惹她:“我都是…想着大小姐——”像是猜到他要说什么,舒窈手上动作一快,低呵一声:“闭嘴!不许说…”他呼吸骤然急促,依旧低笑着,非要说到底:“嗯……我都是…想着大小姐才射得出来。”“你…你不要说了。”舒窈脸上热气腾腾。舒窈羞愤不已,怎么会有他这么不要脸又猖狂的人?他都已经被她压制在手上,还敢这样张狂!实在太讨厌了!舒窈心中想过一个恶狠狠的念头,好啊,想着她才射是吧?!今天她就偏不如他意,让他想射不能射,给他这条犯上欺主的狗,一点教训尝尝。
这得意的主意一出来,舒窈笑得明艳十足,手上动作也时轻时重,誓要弄得他七上八下,不得释放。他让她轻,她就重重拧动,他让她重,她就轻轻滑蹭。“大小姐…”李行又痛又乐,憋到额上热汗涔涔,黑发濡湿,搭在眉眼之上,呼吸烈烈如风。“怎么了?”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儿,轻轻扫过他一眼,毫不在意地开口。“你快点…”沙哑的声音,性感的要命。她听得忽地心跳一快,耳朵一红,却又面无表情看他:“这样算快吗?”那发红冠状沟被她细白手指圈住,马眼处吐露水液,顺着gui头滑下,落在她嫩白如玉的手上,整根肉茎都在她动作下变得越发湿热蓬勃。空旷的室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他时低时重的喘气低哼,混杂在一起,y靡又荒乱。“嗯…”李行喘息粗重,理智被撕扯的土崩瓦解,他再忍不住,狠狠按着她柔若无骨的手,一下下挺动腰背,自顾自在她慢条斯理动的手心里cao弄,动作猛烈,像一只陷入发情欺的恶犬,热汗淋漓,只顾宣泄欲望。他紧盯着她的脸,压抑的眼神像是像是想将她拆吃入腹。舒窈心也一躁,想阻止他的动作:“不…不行。”他将她白皙细滑的小手干得通红,手都要被他的蛮横撞痛。舒窈长吸一口气,板起脸:“你给我停下!”李行恍若未闻,像一只大狗,满足地哼卿,拼命耸动发力。欲望不断往上攀升,他在悬崖顶峰摇摇欲坠,即将登顶的那一刻。“李行!”舒窈重重喊他名字,训斥道:“不是说让我欺负?!”一句话,像一条牵引绳,扯动住恶犬颈项。他如梦初醒。纵使满身欲望,也不得不为大小姐俯身低头,大口喘着气,慢慢停下动作。李行几乎被欲火焚身,眼尾染上绯色,难受至极:“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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