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一个,她肯定乐意……”她颤声道,哆嗦着还带着哭腔,自以为说出的话是循循善诱,好心地给出多条方案,望他采纳。
“你当我是什么人!”
司英祁听着面前那小人儿的话,一哭一颤听得他头更加胀痛,听到了后半句,又被她说的内容气得够呛,竟然要他去找那些女人。
他身上热烫,胯下那物胀得发疼,身体只恨不得拖她过来一逞兽欲,却还薄存半分理智让自己不要做了那真真正正的禽兽。
“你以为你是……你是什么人!”邬白玉被他呵到,又惊又怕又委屈,有些负气地大声反问。
你睁眼看看你干得这是什么事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我……你……”司英祁本就头脑发昏,被她噎得一时说不出来话,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难耐的汗水都要糊到眼前。
不想再与这小滑头扯皮,他倾身上前,一把抓住她仍在悄悄后蹬的脚踝,拖着她拉近自己,嘶哑着声音道,“你帮我,我不碰你……”
“你再耽搁,我要怎么样就容不得你反抗了……”
“我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我大哥……他不会唔——”
邬白玉摇头,蓄满在眼眶里的泪水断线珠子一样,啪嗒啪嗒掉在沙发上,司英祁上前,薄唇堵住她的话,又是一记侵略性极强的深吻,最后从她唇角追着那点泪珠儿一路吻住,一片湿凉,收入唇间却是咸咸热热的。
他再不听她的拒绝,不听她毫无用处的威慑 ,觉得自己这是给她最仁慈的机会。
他强横地牵起她的手,随着金属声拉下,带着她覆住握住那几乎是迫不及待跳跃而出的,灼硬已久的狰狞性器。
微凉的小手触碰的瞬间,司英祁薄唇微张,重呼出一口浊气,火热煎熬,似是终于得到了解脱之法。
邬白玉不敢低头看他的,柔嫩的掌心指腹,已经感受到那可怖的坚热,青筋暴起,隐隐胀动。她似被烙铁燎到,挣扎着想要后缩,
却被他不容退缩地强牵着攥住。
细嫩的掌半圈住那火热性器,他带着她,套动着自己叫嚣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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