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那点跳跃的小激动看得清楚,心里不太信她。
好在活动倒还是正正常常的,还算健康,无非是唱歌喝饮料玩点活跃气氛的小游戏,年轻的男孩和更年轻的女孩挨着坐,动作都还规矩。
邬白玉缩在更暗的角落,只敢喝自己保温杯里的水,待了没有十分钟,朝湄湄勾了勾手,拉她到一边说自己去上厕所,上完就不回来了。
她就知道湄湄是骗她的,什么不爱看了,她根本就顾不上她了。
大小姐的兴趣都廉价得很,对她强加的热情奇怪,随即的不上心又合理。
以后还是要少来往,不然这样奇奇怪怪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少。
她当然没去厕所,安安分分地帮她们关上门,转头就往着出口的方向走,她又不敢跑,这种地方,总是怕引了人的注意的。
一段路感觉无形中拉得好长,她的步子已经迈得很大了。
再拐一下。
出口。
邬白玉忍不住地想要小跑起来。
突然,侧边出现一股无名的力道,巨大,猛地扣住了她,她来不及惊叫,狠狠向后侧方倒去,后背整个贴上一片炽热坚实,同样干燥温热的掌心,从后方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邬白玉整个人都落入他的怀里,能感觉到他剧烈起伏的炽热胸膛,却被铁臂控制着不能挣扎,她惊恐万分,闷在那大掌之下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有坏人!
“别动。”
喑哑低沉的声音自她上方传来,带着浑浊的呼吸声热乎乎的扑在她耳际,听着有一点熟悉。
邬白玉恐慌,她来不及抓住那点记忆中的蛛丝马迹,她只知道,这个人,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的动作,他的温度,都昭示着——
他,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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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留言:这什么玩意儿我也不知道,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图穷匕见了,我忍不了了,我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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