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清晰,连唤她名字后余下的一点轻叹的气音都听得明显。
邬白玉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最温柔的男人是拥着怎样的心境说出这种称得上是下流的话。
她无措地瞠目,惶然地撞进他的眼底,平淡如水,没有泛起半分因自己提出这样不堪要求的波澜。
细嫩的指紧张地扣弄着桌子边缘,曲起又绷住,指尖一次次被压抑成苍白,她似乎实在为难,微微张开了小口,抖着红唇儿却又说不出乞求的话。
她只得盛上更加可怜的目光,水汪汪,晶晶亮,像只讨饶的小狗,巴巴地看着他,无声地求他放过。
李陵轻杵在下颚的笔一收,微微歪了下头,坦荡地与她对视。这是一个显得有点幼稚的动作,像是不解她为什么还不做,但他神情淡然,显露着他过于充分的耐心与诡异的坚定。
同时他也很不仁慈,接纳了她的窘迫却又袖手旁观。
可能因着他是平静的,所以他还是温柔的。邬白玉往复陷入那片浅色的,流着月光的,温暖的湖,被他柔软的目光,像水一般悄悄地淹没。
她撑着桌面的手突然感到一点无力,心和身子都不争气地软了,生理现象的那种软,不是妥协,说成顺服会更合适。
她该怎么拒绝他呢。
没有人开口说话,空气起伏着细微的呼吸声,平稳的,和颤抖的,数秒过后缓缓掺杂进布料柔软的摩擦声,拂过肌肤,蹭过桌面,比交缠的呼吸更轻柔,也更暧昧。
细嫩的小脚战战兢兢地点在桌面,散落在双腿之间的裙摆徒劳飘荡,堪堪挡住最后一片遮羞布,这动作并不美观,却很有些青涩的放浪,丰白的大腿轻颤,犹豫着要打开到多大的角度,才能显得不过于淫荡。
悄悄移了重心,邬白玉腾出一只手,擦着身侧揪住自己的衣裙下摆,忍不住咬了唇抬眸看他,像是不敢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继续。”
他终于开口,声音好像更低,眼神也好像更暗,明明是该有着催促意味的两个字,语气却不疾不徐,低低沉沉地蛊惑着她。
颤抖的指尖缓慢上掀,堆迭的白翻起小小的浪花,呈上似乎等候已久的秘密宝藏。
不是象征着舒适的棉白,反而是一种极致的洁白蕾丝,刺目到极致,轻透到极致,柔软地覆盖住一丘嫩肉,羞涩地点缀着一线软红。
她的心思昭然若揭。
李陵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也可能是叹了一声,邬白玉听到了,她瞬间感觉浑身都燃起了急躁的火苗,一路烧到心里,烧到脑内,她的羞耻与懊悔都成了最强烈的助燃剂。
耻感爆棚,她脸上瞬间感觉烧热起来,都要从耳朵里鸣出蒸汽,急忙想要放手遮掩住自己,然后跳下去,逃离这里。
她一向擅长这种招欠的行为。
但李陵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很漂亮。”他开口称赞道,像是怕自己不够真诚,又重复了一遍,说得更慢,“很漂亮……”
别…别说了……
邬白玉羞得想去捂他的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欣赏什么风景什么画。
谁又能想到是在看他名义上的妹妹主动袒露给他的下体。
李陵垂着眸,从她牵起裙摆的小手上扫过,凝那轻薄蕾丝下透露出的娇嫩小穴儿,蚌肉洁白,耻唇粉红,隐隐约约能看到她羞涩又紧张地缩动着,无形中吸引着蕾丝轻动,遮遮掩掩,欲盖弥彰。
他不自禁地腔中生津,暗暗隐下吞咽的动作。
转目看向她,只看到别过的羞红一片的小脸蛋,纤垂的睫毛颤颤,贝齿不安地咬着下唇,偶尔闪烁而来的目光被他捉到,然后又忙忙地慌张地溜走。
多羞,多臊,多为难。
他得是个多坏的人啊,迫着这害羞的姑娘出丑给他看。
“然后呢,皎皎。”他沉声开口。
这才哪到哪。
邬白玉闻言松手,裙摆柔柔地遮下,又被她慌忙地迭起,小手转而沿着腿根缓慢地下抚。她的肌肤明明是那样的细滑,此时却像涩住了她的手一样,分毫都挪动得艰难。待那纤细的指终于触上同样洁白的蕾丝,被扎到般瑟缩了一下,像软弱的幼鸟找不到一个安稳的落点。
她狠了狠心,想要从侧面探进去,借着那蕾丝薄片作为羞耻动作最后的遮掩。
“别着急……”低哑的声音阻止住她的动作,无形中按下她急躁的手,教给她如何按部就班地完成他的吩咐。
她再也不敢看他,别过脸难耐地抵住肩膀,刚探入底裤一厘不到的指又颤颤地抽出,隔着蕾丝轻轻放在了腿心。
她真的只是贴着,不敢用力,即使这样也能感受到自己羞耻的翕动,蕾丝细微的摩擦,一切都在这沉静的夜里,在他的注视下,无限放大。
颤颤巍巍的痒,细细酥酥的麻,携带着她最不想面对的耻潮,悄悄来临,她紧张地缩着小穴儿,不想在他面前这么快泄露出丑态。
只是被看着,未免太过淫荡。
邬白玉得不到他的指示,更加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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