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男人真是有病,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他有什么立场这么问她话?
有病吧。
我我不该躲着你吗?
邬白玉把句本该强硬的话说得磕磕巴巴,反倒真成了个软弱的疑问句。
她本想理直气壮地怼回他去,就像上次在电话里那样说明白,但此时与他面对面,被他凌厉的目光紧盯着,不由得颤了起来,低下小脑袋不敢再看他的目光。
司英祁看着她乌密的发顶,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又想起刚才穿过电梯未合门缝所见的她惊白的小脸儿,半晌才说道,不用躲着我。
不用躲着我,知道了吗?
我不会司英祁想说出一些让她放心的承诺,最终却是没有说出口。
不能确保的承诺,还是不要说了。
邬白玉觉得是自己的错觉,怎么会他低沉的声音似乎都柔软了起来。
不躲着他?说什么笑话。
那你别来找我了,我肯定就不躲着你也不用躲着你。
她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根本不敢说清楚让那人听见。
司英祁浓眉微皱,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沉沉说出一句,我知道,他好了。
他?谁?哦。
邬白玉有些意外,又觉得合理。
合理的是,自己的动向当然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何况这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意外的是,她是真没想到他们连她大哥都会时时关注着,这帮有钱人还真够闲的。
这是她大哥,关他们什么事。
司英祁刚才听到了她小声地抱怨,不知怎么回话,只得自顾自地找话和她说。
上次通话之后,他答应了她的两清。
他自认为行事还算有些分寸,给她留足了余地,怎么到头来却变成了只和他划清界限。
他当时太草率怎么被她一激就答应了
自此只留他却是梦境辗转,仍然忘不了她眉眼身形。
他怎么会在意她的哥哥醒没醒,只是想找个借口再来见她而已。
两清?哪有那么容易。
他那些难抑的欲望和情感,她也能还给他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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