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的东西,此时,不受控制地野蛮生长。
邬白玉端了一满杯温水,边走自己边吸溜一下,省得它洒出来,缓步行至李陵身前。
她仍纠结着刚才所见的陌生女性,脑海里蹦出几个词年轻,漂亮,优秀般配。
般配。
这可不好。
如果李陵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那她该如何自处呢,她这个与他毫无血缘的女人该怎么办呢
李陵见她慢慢踱步,鬼使神差地伸腿,状似无意轻绊了她一脚,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想干什么。
要不怎么说是鬼使神差呢。
邬白玉可能是端着那平着杯口水量的水杯太过小心,被这忽然的一绊,整个人都朝着李陵扑去。
哗啦啦的,水也尽数洒在二人之间,把两个人的大片衣服全都浸透了,好在那杯子滚落在了沙发上,没有摔碎。
李陵本就裸着大半胸膛,邬白玉的薄裙怎堪如此一水击,二人仅隔着层湿到透明的薄薄布料,无异于肌肤赤裸相贴。
邬白玉柔嫩的大乳儿全都压在李陵的身上,实实在在的,整个圆润的乳球都压扁了,薄款的胸罩也湿湿地贴在胸上,凉凉的重重的,小奶头都要被激得突硬起来。
那里不要不要突起来啊
衣服那样薄湿会被感觉到的啊
那本来就只是便于入口的温乎水,一洒之后顷刻就变凉了,被浸透的凉湿布料磨在二人之间,他们能感受到的却只有彼此灼热的体温,似要把那水蒸干一样的灼热。
邬白玉慌乱地抬头想要起身,却直直对上了李陵淡色的眼睛,不再是浑惑,他的目光那样的深沉,眸子里面简直要燃起升腾的火焰。
哪里还有平时半点温柔克制的样子。
那些掩藏不住的浓烈欲望看得邬白玉一瞬心惊,下一秒又莫名心安。
好像,有办法了
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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